。”
莫惊春嘴唇扭曲瞬,无奈摇头。
他目送着父亲身影渐渐远去,抓着窗台手指逐渐痉挛颤抖起来。
卫壹直守在边上,等到莫飞河离开后,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远处探出头来说话,“郎君,这……”他原本是想说陛下是不是走,却见莫惊春像是失去力气般软倒下去,再看不见身影。
而后正始帝便出现在窗前。
仅仅是瞬。
卫壹都说不清楚人究竟是怎出现,却是能看到陛下手紧扣着莫惊春手指,两者肤色不尽相同手掌重叠在处,透出些许暧昧色彩。
……卫壹,好像看到陛下唇边,略有水渍痕迹。
只是还未等正始帝眼神投过来,卫壹就连滚带爬地出去。
夭寿。
他还以为陛下已经不在。
卫壹幽幽地捂住狂跳心口,面无表情地思念起墨痕。
早知道就不能让他回去。
这得起挨才是!
屋内,莫惊春感觉自己像是上岸鱼,细细密密痛苦几乎烧毁他神智。他在莫飞河离开时候就几乎溃败,整个人都要厥过去。
公冶启像是把这,当做是刑罚。
因着是刑罚,便要生生折腾,让人快活,却又痛不欲生。
“夫子,不疼吗?”如此奇怪问题,莫惊春猛地听到,却是想不出来陛下在问什。
如今他却是火烧难受。
若说疼,却更是焦灼痛苦。
可是他敏锐感觉到,如果他不回答话,陛下又会生气。
可……莫惊春其实分不出陛下在说什。
然不听,又泄不得。便只能可怜地、认真地开始听。
又听到公冶启问,“夫子不疼吗?”
被箭矢贯过瞬间不疼吗?养伤时候不痛苦吗?为何,却从来都不肯说?
那深埋在问句下嘶吼,让莫惊春瞬醒神,“不……”
他会痛吗?
该是会,但下意识却是脱口而出“不”。
“不疼?”公冶启扬眉。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怕是铁打身子,才不疼。”
他要莫惊春说,偏又不满意他回答。
回。两回。
遍是折腾。
公冶启轻笑着,那声音却让他更想哆嗦,“夫子,再给你次机会,这,疼吗?”手指扣住莫惊春受伤地方,却没有紧掐下去。
对比公冶启在其他地方肆虐,他对待肩头伤口却是谨慎再谨慎,连手指都只是轻轻落在表皮,生怕将那愈合鲜嫩皮肉又撕扯出来。
即便是那日,莫惊春依旧是带笑。
惨淡,几乎难以扯开笑。
就像是受伤地方,不是他自个皮肉,就像是受伤人,不是莫惊春。
帝王看着老太医刀具切开皮肉,苍白身骨挣动下。
便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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