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紧蹙眉头,“你说出事,所以城西事情,是蓄意放火?”
莫惊春颔首:“如果不是刻意放火,火势不可能这快燃起来,甚至还吞没左右街坊邻里。而且眼下正是春夏,不如秋日那干燥。火势本不该如此迅猛才是。”
莫飞河紧皱眉头,花白头发在月光下,显得跟银霜般。
“不错。但何以要这般下毒手?”莫飞河道。
莫惊春:“孩儿救下人,叫席和方,跟之前扶风窦氏人有关。他这回去木匠店,是为取之前定做木床。岂料应当是撞上木匠店内事情,所以才会成为他们猎物……但是口气烧毁店面,再将所有人都牵连其中,这样手段却太过残忍……”
“木匠……你在怀疑谁?”莫飞河咔哒咔哒地转着两颗圆石头。
莫惊春:“父亲,已经心中有猜测不是吗?”
“猜测东西,未必是真。”莫飞河缓缓说道,“只有真凭实据,才最有用。”
他沉默片刻。
又道,“你是猜哪个王爷?”
尽管莫飞河那说,但那些是要面对旁人,才会有态度。
至于自家子弟,那当然不同。
莫惊春护短,可是脉相承。
“孩儿确实是如此怀疑,”与此同时,莫惊春也叹息着说道,尽管他叹息更像是声颤抖,或者尖叫,“但是只光凭这关联,就将之与这件事挂钩,却是有些不妥。”
他没有说出怀疑对象是谁,但是父子对眼,倒是心中都有所感。
莫飞河颔首说道:“毕竟没有证据,还得再行确认才是。不过能在京城脚下做出这种事,怕也是有些胆量。”
莫惊春微顿,猛地想起袁鹤鸣。
他似乎便是负责……
莫惊春猛地低头,膝盖颤颤。
“怎?”莫惊春这细微变化,立刻引起莫飞河警惕。
他摇摇头,抬起眼,轻声说道:“只是在想,最近事情,似乎都有些古怪。不管是秦王还是清河王……”
“之美,怕是另有所图。”莫飞河淡淡说道,“以他能耐,若是三月内都拿不下清河,那可真是废物。”
莫惊春苦笑声,“更想知道,秦王究竟所欲为何。”
莫飞河:“这是陛下需要思虑问题,倒是与们没什干系。”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王爷,宗亲,权贵,谋反……这些事,离得越远越好。”他们这些行兵打仗,不可以想得太少,却也不能想得太多。
想少,怎死都不知道;可想多,却也是如此。
话罢,莫飞河便将手里圆石头捏在处。
铿锵声音,让人不由得牙酸。
“你早些歇息罢,”莫飞河笑笑,“看你这般操心政务,怕是没几日,就能重新上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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