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身罗汉,特来送子与你。”
“休得糊弄,你定是这寺中长老。身为出家人,竟不守色戒,再不走,可要喊人。”刘莺哥边说,边把他往被窝里拽。
和尚也不否认,笑嘻嘻道:“求小娘子布施肉身。门外头你那个细瘦条丈夫,喊进来有甚用,银样镴枪头,怕只是个没用摆设。”
刘莺哥暗笑他猜得八九不离十,门外那位“丈夫”,前面是不是摆设无关紧要,后面中用就行。
两人胡天胡地通,和尚吃不住,探身出去敲敲床底地板,求援道:“这位女菩萨好生厉害,师兄弟们快来。”
密道里又爬出两个和尚。三个金身罗汉,摸黑与风骚菩萨战成团。
刘莺哥快活之余,还记得锦衣卫大人命令,偷偷沾取蓝草汁,逐个光头款款摩挲,戏道:“上下两光头,倒是挺有本事。”黑暗中,和尚们只当她爱抚,毫不介意,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叮嘱:“女菩萨若是不嫌弃,常来走动,布施甘霖。”
此刻约是四更时分,周围恢复寂静后,刘莺哥穿上衣物,撇嘴嘀咕声“这班*贼秃驴”,把“神药”往怀里揣,开门推醒睡得昏昏沉沉“丈夫”,小声道:“事成,快去通知官爷们。”
孙佑娘因为中迷药,比她多躺半个时辰,但不比刘莺哥鏖战得久,故而也差不多同时开门,去叫醒“丈夫”。
两个守门男妓刚开始支棱着耳朵,没听见动静,后面闻着熏蚊子熏香味,迷迷糊糊睡着,竟睡得人事不省。被叫醒后出身冷汗,忙从怀中取出小支带特殊声响烟花点燃。
埋伏在寺外锦衣卫们,见天空放出信号,便翻墙进入灵光寺,逮住守夜沙弥,逼他们撞响钟鼓,点燃火盆,召集众僧。
主持继尧从睡梦中骤醒,听见院内人声嘈杂,意识到要坏事,险些连僧袍都来不及穿好,把鞋趿,当机立断从后门逃跑。谁料他僧房早被人包围得水泄不通。
继尧除会神神道道幻术,也颇有些拳脚工夫,打倒几名锦衣卫,差点跑掉,最后在拼斗中被刀划伤小腿,绑起来。
寺内众僧被钟声惊醒,又听外面沙弥喊着“主持与各位长老点名”,个个仓促起身,奔去大雄宝殿,片刻后便全数到齐。
宿在净室内女客,与守在净室门外家人仆从,也个不叫走脱,全都喊起来,驱赶至堂下。
沈柒身洒金飞鱼服,映着火光,从殿外凌然步入,坐在手下搬来张圈椅上,鸷视殿中挨挨挤挤众僧。
在锦衣卫呵斥下,众僧战战兢兢把僧帽脱,长明灯下,只见堆锃亮光头中,有五个光头,戒疤处被涂抹格外显眼靛青色。
锦衣卫当即把人绑,那五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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