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僧人不明所以,哀哀叫屈。
石檐霜喝问:“你们头顶颜色哪里来?”
僧人面面相觑,自己也吃惊怪异,其中个忽然想起什,心虚嗫嚅道,彼此师兄弟开玩笑,趁对方睡觉时涂。
石檐霜当众把两名妓女叫进来。
刘莺哥与孙佑娘伶牙俐齿,又不知害臊,当着堂下所有祈梦香客面,把宿在净室时如何中迷药,和尚如何通过密道前来*污,如何赠送生子药丸,自己又如何用蓝草汁涂抹和尚头顶等等,五十说。又把怀中药包拿出来,作为证据。
堂下二十多名妇女,听得面上阵红阵白,又被石檐霜盘问:“你们身上可有和尚送药丸?”顿时羞愤欲死,掩面痛哭。其中个气性大,当场就撞向铜香炉,血流满面地昏过去。
她们丈夫亲人在旁听,气得浑身发抖,只碍着官差在场,不敢上前打骂。
众僧见丑事败露,无不胆战心惊,暗暗叫苦。
锦衣卫押着逃跑未遂继尧进大殿,迫使他跪在沈柒面前。
继尧强撑不肯跪,怒道:“灵光寺山门还挂着御敕匾额,贫僧也是太后亲口承认神通法师。太后娘娘还说,要封贫僧做‘通元广善国师’。你个鹰犬,敢强闯入寺,凌辱众僧,又打伤贫僧,不怕佛祖降罪,难道就不怕惹怒太后吗?”
石檐霜朝他后膝盖弯猛踹下,把他踹个狗吃屎。
沈柒抬脚就踩在继尧后颈上,冷笑道:“什不三不四妖僧,也敢扯虎皮做大旗。太后娘娘何等尊贵,如何会认识你这等招摇撞骗神棍,分明是你胡乱攀扯,污蔑天家,合该凌迟处死。”
继尧见这锦衣卫凶狠蛮横,把杀头罪名跟帽子似顶顶乱扣下来,真以为对方不知他背景,忙压低嗓音道:“真是太后人!僧房中,还有太后赐玉枕,上面有皇家钤记,大人如若不信,尽可以前去观。”
沈柒对石檐霜使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地去,片刻后回来,对沈柒附耳道:“确有其事。”
继尧脸上明显松口气,心底盘算着要让这锦衣卫跪地赔罪,自己狠狠羞辱他通后,再去慈宁宫告他状,叫他人头落地,让所有人都看看冒犯国师下场。
沈柒面沉如水。
皇帝秘谕在他脑海中响起:“倘若真查出内中有什……不可说之事,务必就让这事永远消失。无论任何人,包括你,谁敢说出个字,朕就要他脑袋!”
他当时低着头,恭敬地说:“臣遵旨。臣也有事相求,求陛下借臣件来自慈宁宫器物。”
皇帝审视他片刻,最后微微颔首。
沈柒带着玩味般神色,收回踩人脖颈脚,向前慢慢倾身,凑到继尧耳畔,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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