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流度过充实天。
早上他先去兰善堂见萱草堂来江北大掌柜,萱草堂来意耐人寻味。他们表示愿意在这次赈灾中,摒弃前嫌精诚合作。既然是送上门来,那房流就不客气摆足架子,才把人打发回去。
他回去和池罔说这件事,池罔没反对,事实上他对萱草堂也很有兴趣——从砂石收集到信息来看,池罔想打压萱草堂,试试看会有什进展。
下午时,房流又与小池哥哥起待着,他询问池罔该如何处理鞋教势力过大、蒙骗江北百姓问题。
池罔不给他出主意,却带着他起去见那个天山教叛教之人柱子,听着他说出自己被逼入教经历。
鞋教之所以会这普及,必然有套洗脑方法。
柱子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己遭遇,房流在旁听得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原来还能这样玩吗……”
池罔看他眼,觉得这孩子学到什不得东西。
房流小时候没人教,即使是在池罔开始带他读先贤政书后,他行事风格,依然有些亦正亦邪意味。
但池罔不去管他,过刚易折,有时候玩点阴反而比较灵活。
柱子在鞋教供职多年,朝悔改,将所有招数把式全盘托出,个下午竟然都讲不完。
不止房流学到,连池罔都有所领悟。
池罔表示明天再慢慢讲,他独自回屋子里,在桌上铺开纸墨,把自己直关到晚上。
这段时间里,房流处理无正门中事。无正门在他来到江北后,长老们隐隐有异动,但是江北瘟疫得到遏制,房流没死成,那位神秘教主也活着,无正堂有异心又按耐住。
房流却已经拿小本本记下,准备回去个个收拾。
晚上房流特地去叫人留今城好吃馆子,准备和池罔出去吃饭。到晚饭前都没看见那叫子安秃驴,让房流更是心情舒畅。
那个和尚,给房流种威胁感,他不喜欢看见子安出现在池罔身边。
吃完饭在今城外山间风景秀丽处溜达会,房流又找到可以占用池罔晚上时间办法——向池罔请教武功,就和他能再多呆会。
房流不知道他这请教,着实问对人。池罔是这天下最适合指点他武功人,七百年前,尉迟国师就是同套双剑功法练出来。
他使双剑,要使用者心二用,高手中使用双手武器、同时左右手还互不影响人本就不多,房流直找不到能当自己老师人。
……直到他问到池罔头上。
既然是自己家孩子有好学之心,池罔不需藏私。
更别说今天晚上池罔吃到螃蟹,是房流特地叫人为他从南边加急运过来,个个新鲜肉质甜香,端上来就叫人食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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