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他还不用自己动手,只须要端端正正坐着,房流就很自觉地给他扒怕螃蟹,伺候着池罔吃得很高兴。
于是教学以双方愉快心情为开始,以房流被揍得浑身都疼为结束。
房流居然还有点高兴,“小池哥哥对真好,都没打脸。”
他这说,池罔顿时想起来那位两次把房流打成熊猫眼风云铮,“风庄主呢?上次分别后就没见过他,他现在在做什?”
“他怕上次偷药事泄露身份,庄子会遭到天山教报复,就托在南边帮忙,帮他伪造个人不在江北假证。”房流露出阴险笑容,“最近南边最火谈资——风云山庄庄主当街裸奔,按照仲朝法律,以妨碍城镇治安罪,被收入大牢里啦……风庄主现在刚回去,明后天才能从牢里出来,等到天山教在南边探子看见出来人确实是他,就不会报复到风云山庄头上。”
路欢声笑语地回到客栈后,池罔见到个不那让他意外人。
这晚,客栈客人都回房间休息,大堂里只有值夜伙计,和这个还在客栈大堂中等候人。
那是穿着身僧衣子安,在见到池罔回来后,露出点不易察觉放松。
可是当池罔走近时,和尚又移开视线,不与他对视。
……于是池罔就没理这秃驴,让他自行反光,目不斜视回自己屋子。
本来暗自提防房流,顿时控制不住眉飞色舞,带着隐晦得意紧跟着池罔回旁边房间。
事实证明,这早就放心房流,果然还是太年轻。
等池罔回房间收拾好自己手稿后,又重新回到大堂里。
大堂唯点着烛火,就放在子安坐着桌上。
池罔也不问,直接拉开长凳,静静地坐在子安对面。
客栈值夜伙计早就撑不住,趴着在柜台后面睡着。客栈里只有他们两人,却这样静静对坐,相顾无言。
池罔坐在桌前看着烛火对面子安,不禁有些出神。
他在这个和尚身上感到种安心,那几乎是种无法解释直觉,仿佛他独身漂泊许久,终于找到个可以暂作休息地方。
子安任由他看着,却也在看着他。
他想到自己那些解锁记忆碎片,在这个这活色生香美人坐在自己身边后,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绪,再次变得纷乱。
池罔声音很轻,“你坐在这里干什?”
子安眼光放低点,落在桌面烛台上,“池施主深夜不归,便坐在这里等会……如今看到池施主平安归来,便可以离开。”
说是要离开,但是子安却没有起身走。
他身上还有从禅房中带出来淡淡檀香气味,无不提醒着他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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