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角色,更可叹是,指出观察者虚伪性那个人变成个真实人——那,什才是真实?这就陷入个无休止恶性循环中,就像大跳蚤身上总有小跳蚤,小跳蚤身上有更小跳蚤……跳蚤们咬来咬去。所以这是不是写作本身给们教诲:不要写作?或者说可以写作,但不要写“”?
这页写完后,也被撕烂。即使弗雷德丽卡觉得写作似乎稍有丝趣味,却还是被恶心感觉压制住。
她漫无目地思考着,要不要试试拼贴文。她有这样想象:把离婚不幸遭遇和为离婚必须进行生硬谈判,全部都剪成碎片,合成篇胡说八道日记,这篇日记搞不好会像算命水晶球样,偶尔泄露出天机,比如“当事人不照顾这个小孩”之类谶兆。想象归想象,弗雷德丽卡心中有座天平,所以她不觉得这样胡思乱想能给她带来任何正义满足感。问题是,盖伊·泰格先生当事人非常照顾这个小孩,也愿意照顾这个小孩,这就是症结所在。而除此之外,个聪明如弗雷德丽卡·波特女人——准确地说,是曾经聪明如弗雷德丽卡·波特女人,怎可能身陷如今这团泥淖?她自嘲地笑起来,翻出文学课讲义复印件,找到论述福斯特和劳伦斯作品中“完整性”和“体性”部分。她从讲义中把这几页抽出来,以威廉·柏洛兹可能会称允方式,切成片状。先是纵切,再是横切,然后重组。这个拼贴方法让弗雷德丽卡对劳伦斯产生妙趣横生、狂想曲般新观点:
她渴望在年纪这点上被关注。在被知识、高度和色彩所取代她固有平和感之间,现在是段死亡阒然路程。但是有件事只能被排到第三顺位,因为意识不到,他知道他自己从不是什体性,但他说:你鼻子很漂亮,因为是个新鼻子,个全新,这听起来像谎言,毕竟她恰恰是二元性。怎能说“”呢?他问,他默念着将成为真相话:你在真相面前,已经停止生存。切都升华进个新体性里,这个体性逾越每个人,因为体性无须针对任何人疑问来作答,旧存在感又如何呢?可是在独立新世界和未知切之间,要怎行进?这不关他事,终究每个人都会有完美宁静感受——无论是这个,还是这封旧信。
在这个新、极好欢悦中,她无法获知——没有和你概念,切只能被崇拜着。这里有奇迹,生存在他们之中奇迹。他何以能说出存在和美感结构性,因为没有什形状,也没有从奇异金色光芒中重获极乐个体。怎去爱你?当停止后,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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