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对这个问题还有什
可说，不说也罢。”
“没关系！”杜克斯说，“你上身还没失去战斗力嘛，思维十分健康活跃，所以，给
们说说你看法吧。”
“唉！”克利福德支支吾吾道，“即便如此也没太多看法……结婚，把该做做，这大概就是看法吧。当然，在相互关心男人和女人之间，那事儿是件大事儿。”
“怎样大事儿？”汤米问。
“哦……它增进亲昵。”克利福德说，说起这类事时他像女人那样忸怩。
“好吧，查利和都认为性和语言
样是种交流。随便哪个女人跟开始性对话，时机成熟，就自然而然地会跟她到床上去结束这场对话。可惜啊，没有女人对有所表示，所以得人孤零零地上床。但并不因此就逊色……希望是这样，管它呢，干吗要知道这个？反正不需要忙什天文计算，也不要写什传世大作，只是在军队里躲清净而已……”
随之阵沉默，四个人自顾默默地吸烟，康妮端坐旁做着针线……是，她是坐在那儿！她不得不缄默而坐，不得不像只耗子样安静，不能打搅这些多智慧绅士们之间进行意义重大探讨。可她又不得不在场，没她，他们就无法和睦相处，他们想法就无法自由衔接。克利福德说话模棱两可，神情紧张，康妮不在他就容易害怕，造成谈话不畅。汤米·杜克斯表现最佳，康妮在场让他有点兴奋。而哈蒙德她则不怎喜欢，这人过于自私。查尔斯·梅呢，她倒是有点喜欢，但就是觉得他谈话格调不高，语无伦次，尽管说起天文来还行。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康妮都这样坐在厅里倾听这四个人高论，偶尔还会有两个其他人加入进来。他们似乎永远也谈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这点并不令康妮苦恼。她喜欢听他们说些不吐不快话，特别是汤米在场时。那样谈话很令人愉快。男人不是在吻你，不是在用身体接触你，而是在向你袒露心声，这真是件乐事。可他们心声是多冷酷啊！
有时他们谈话也让人烦。米凯利斯，他们说起他名字时都表示蔑视，好像他是个门心思钻营小杂种，是个最没教养下流坯子。而康妮却比较敬重他。杂种也好，下流坯也好，人家很快就到自己目地，而不仅仅是没完没地说来说去，炫耀自己智慧。
康妮挺喜欢精神层面生活，常能从此获得快乐，但她觉得这些人聪明得有点过头。她喜欢那个个弥漫着烟草味美妙夜晚，坐在这几个“密友”中间，她私下里这称呼他们。令她感到十分有趣和骄傲是，没有她沉默地坐在他们身边，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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