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知道可以结?结婚可能不适合脑力工作。婚姻或许会……肯定会损害精神活动。不适合那样被固定住……难道这样就得当和尚啦?没有事,小伙子。必须活着,做天文计算。有时会需要女人。但不小题大做,也拒绝任何道德指责或禁忌。如果哪个女人像个衣服箱子样身上带着标签东跑西颠,上面写着地址和到站名,那会让感到耻辱。”
这两个男人还为调情事耿耿于怀。
“这看法挺逗,查利,”杜克斯说,“你认为性是另种形式聊天,你是在身体力行表演那些话而不是用嘴说。想这挺有道理。想们既然能和女人聊天气什,就能跟她们进行感官和情感上交流。性或许是男女之间正常身体对话。跟女人,没共同看法就别谈话,那样聊着没劲。同样,如果你和女人感情不通,相互不理解,你就别跟她睡。但是如果你有——”
“如果你和哪个女人有定感情或相互理解,你就应该跟她睡,”梅说,“这时候最体面事就是跟她上床。这就如同当你有兴致和个女人聊天时,最体面事就是把话都说出来样。你不会咬紧舌头不说话,你会把该说都说出来。跟女人上床是同个道理。”
“不,”哈蒙德说,“不对。比如你吧,梅,你半精力都浪费在女人身上。你永远也不会真正干你该干事,尽管你有这聪明脑子。在那方面你浪费得太多。”
“或许是吧……可你在那方面付出又太少点儿,哈蒙德小伙子。无论你结没结婚,都太少。你尽可以保持你精神纯洁健康,可它会干枯。你精神会变得和琴弓子[2]样干枯,看出来。你越说越干。”
听到这里,汤米·杜克斯忍不住笑出来。
“行,你们两个聪明人儿!”他说,“看看吧,并不干什高尚纯洁脑力工作,只是写上几行这样那样想法。既不结婚,也不追女人。觉得查利说得挺对,如果他想追女人,他可以自由决定自己追得多勤,是不会禁止他追。至于哈蒙德,他有占有欲,所以很自然,等待他是直通目地大路和窄门[3]。你会看到他早晚会成为个英国文豪,从头到脚全是ABC。[4]嘛,什都不是,只是爱唠叨。你呢,克利福德?你认为性是发电机,能推动男人获取功名利禄吗?”
到这种时候克利福德就少言寡语。他从来也不会滔滔不绝,因为他理念并不强,而且过于混乱,人又容易激动。听汤米这问,他脸就红,看上去很不自在。
“嘛!”他用个法文词说,“都没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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