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下去。她对思想有着无上
尊崇，而这些男人至少是在努力诚实地思考着。但是有什
东西他们没有谈出来，他们都在回避什，至于究竟是什，康妮无论如何也说不清。这东西连米克也没弄清楚。
可米克并没有试图行动，他只是过他日子，别人怎蒙骗他，他也怎蒙骗别人。他确实是个反社会人，这正是克利福德和他“密友”们跟他作对原因。克利福德和他“密友”们不是反社会之人，他们或多或少是致力于拯救人类人，至少是要给人以济世良方。
周日晚上有
场精彩谈话，话题又转到
爱情上。
“保佑那纽带
将
们心连成体。”[5]
汤米·杜克斯说：“想知道那纽带是什……现在将们连在起纽带是心灵摩擦，除此之外，们之间绝没有别什。们和世界上别该死知识分子样分崩离析，恶语相加。在这点上，每个人都该死，因为人人都干这个。要不然就是用虚假甜言蜜语掩饰们之间恶感。真怪，精神生活丰富是扎根于怨恨，不可理喻、深不可测怨恨。直是这样！看看柏拉图笔下苏格拉底，还有他周围那帮人吧！纯粹是怨恨，恨不得将别人骂得体无完肤才痛快……无论是普罗塔哥拉还是别谁，都这样！还有阿尔西比亚德斯等干小喽啰们也趁火打劫！[6]看看他们，就会让人向往静坐在菩提树下菩萨，或者给信徒讲点礼拜日故事基督，他们是那宁静，毫无精神上刀光剑影。不对，这种精神生活根本就有点毛病，它扎根在怨恨和妒忌，妒忌和怨恨之中。要知道棵树怎样，看它结果子就行。[7]”
“不认为们就那仇恨满腔。”克利福德不同意。
“亲爱克利福德，想想们之间是怎说话吧，们所有人。就比大家都差劲，因为就喜欢直截当怨恨，不喜欢巧言令色甜言蜜语，那简直是毒药。旦开始夸奖克利福德是个多好人，可怜克利福德就得受到怜悯。看在上帝分上，你们都说点坏话吧，那样就会知道在你们心里还有分量。可要是说好听，那就完蛋。”
“哦，可是确实认为们发自内心地互相喜欢。”哈蒙德反驳说。
“告诉你，们必须这样……们在背后说对方坏话，相互辱骂。是最差劲个。”
“但认为你把精神生活和批评活动混淆。同意你说，苏格拉底开创批评活动先河，开始就不同凡响，可他所做要比那多得多。”查利·梅十分郑重地说。这些“密友”，表面上谦逊，内心里却自视甚高，个个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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