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根筋不对？知道现在几点
吗？”
伊萨克犀利
眼神，马上就瞥见
外套下书。他使个眼色，于是把书拿出来给他看。
“卡拉斯……”他说道，“这座城市里，知道这个作家或读过这本书人，大概不过十个吧？”
“可是，虽然就这
几个人知道他，偏偏就有人想烧他书。所以，觉得还是把书藏在这里比较安全。”
“这里是书坟墓，可不是保险箱啊！”
“您说得没错，这本书就是需要埋葬在
个没有人找得到地方。”
伊萨克充满疑虑眼神往巷口看又看。他慢慢拉开木门，示意要从门缝钻进去。阴暗大厅里，充斥着蜡烛燃烧味以及潮湿霉味。伊萨克把手中蜡烛递给，然后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大串钥匙，数量之多，恐怕连狱卒都会瞠目结舌。更令人惊讶是，他立刻就从堆钥匙中找到他要那把，接着把钥匙插入个满是电线细丝和机械齿轮方形玻璃盒，看起来就像个大型八音盒。他把钥匙转，大锁仿佛跳芭蕾舞似弹起来，木门上排坚固钢条松开。
“这个锁，连中央银行也比不上啊！”惊叹道，“简直是凡尔纳冒险小说里东西。”
“不，是卡夫卡！”伊萨克纠正说法，同时接过手上蜡烛，带往里面走，“总有天您会解，书生意只会让生活无以为继，最后决定还是去抢银行或开银行，到时候再来找，会教您开锁四大诀窍……”
跟在他后面走着，走道两旁挂满油画，画不是天使就是喷火怪物。伊萨克把蜡烛举得高高，走起路来轻微地跛着脚，身上披着老旧法兰绒大衣，看起来像是垫在棺材里毯子。突然觉得，他活脱就像胡利安·卡拉斯小说里人物。
“您知道卡拉斯这个人吗？”问他。
伊萨克在走道尽头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
“所知不多，都是人家告诉。”
“谁告诉您？”
“个跟他很熟人，至少是自认为如此。”
大吃惊。“这是什时候事？”
“很久，那是还有头发可以梳时候，您大概还包着尿布呢！不过，说实在，您直没什太大变化。说，您怎在发抖啊？”
“衣服淋湿，而且这里面好冷啊！”
“下次您早点通知，会先把中央暖气打开，温室里花朵！请跟来吧，办公室就在这里，里面有个电暖器，您把湿衣服晾干，找条毯子让您裹上。您喝点‘红药水’也不错，您那张脸点血色都没有，好像刚从警察局走出来。”
“您别麻烦，真。”
“不麻烦。这也是为自己着想，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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