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扶站起来,帮把衣服上灰尘拍干净。
“那,们改天再聊!”他幽幽地说,“这个人就是这样,话匣子开,就关不起来……唉!绑架佛朗哥老婆那件事,就只有你和知道,千万别说出去啊!”
“别担心,嘴巴跟坟墓样紧。还有,谢谢您请喝酒。”
往兰布拉大道走去,到广场边,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巴塞罗家公寓。窗户仍是阴暗无光,雨丝像是挂在玻璃上泪水。很想怨恨克拉拉,但是做不到。仇恨,是需要在岁月中淬炼门学问。
发誓,从此再也不见她,不再提起她名字,也不再忆起们共处时光。不知道为什,突然觉得平静多。出门时那股愤怒,如今已烟消云散。然而,怕自己隔天早上又是满怀愤怒,怕忌妒和羞愧会慢慢腐蚀,让从此蹶不振。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回家之前,得先去办妥件要事才行。
彩虹剧院街就在前方阴暗处。大雨过后,街道上积水成河,仿佛条直通拉巴尔区中心送葬行列。认出那扇木头大门以及巴洛克风格华丽门面,那就是多年前那个清晨,父亲带来过地方。走上阶梯,站在尿骚味和腐臭味交杂回廊下躲雨。遗忘书之墓死亡气息,比过去更浓烈。倒是不记得大门上碰锁居然是张魔鬼脸。抓着魔鬼头上角,连敲三次门,低沉回音在屋内回荡。过半晌,再敲门,这回连敲六次,而且是用力敲,直到指关节都痛。几分钟过去,依然得不到任何响应,猜想,这地方大概已经没有人住吧。蜷缩在门边,从外套里拿出卡拉斯小说,翻开书,重读几年前让看就着迷第段。
那年夏天,每日阴雨绵绵,大家都说这是上帝惩罚,因为镇上教堂边开家新赌场。但知道,错都在,切都是错,因为学会说谎,至今仍将母亲临死前遗言藏在心中:“从来没爱过嫁男人。据说,真心深爱男人已经战死在沙场上,你去寻找这个人吧!找到他以后,你告诉他,直到死都在思念着他。他才是你亲生父亲……”
不禁微笑起来,想起自己多年前整晚手不释卷狂热。把书合上,正打算要敲最后次门,才举起手,木门却开个小缝,瞥见屋内是拿着煤油灯管理员。
“晚安!”轻声说道,“伊萨克吗?”
管理员看着,眼睛眨都不眨下。昏黄煤油灯把他那张瘦削脸照成琥珀色,让他看起来像极碰锁上魔鬼。
“您是森贝雷家儿子吧!”他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您记性真好!”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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