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表现与滕家那几个并不致,当时她五内俱焚未曾细究,此时却越想越不对劲。
她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忙顺着滕玉意话头道:“对对对,来江畔路上撞见那妖物后就昏死过去,未必是中妖毒,妖怪那般诡诈,没准着别道也未可知。”
绝圣冷不丁道:“这位婆婆,您是说师兄看走眼嘛?师兄年纪虽不大,道术上可从未走过眼。”
管事娘子慌忙摇头:“断不敢小瞧世子道术,只是家二娘撞邪后迟迟不醒,总该有个缘故,世子道法高妙,求您再帮着仔细瞧瞧。”
“看是惊吓过度。”蔺承佑抚抚下巴,“体弱之人遇到这样邪祟,神魂久久不能归位也是有。”
段宁远暗松口气,忙道:“多半是如此。”
管事娘子趁势跪下磕头:“家娘子素来比旁人体弱,不知世子可有对策。”
蔺承佑笑道:“有,当然有。”
他不紧不慢朝胡床前走两步,猛不防屈指弹,道银光从他襕袍前划过,笔直弹入厚帘中。
董二娘露在帘外脚抽动下,没过多久整个帘子都开始抖动,越抖越快,越抖越快,终于着火似从床上弹起来,遏制不住四处抓挠:“痒、好痒。”
众人始料未及,集体愕住。
蔺承佑笑容不变,目光却冰冷:“胆子真不小!”
段宁远僵在原地,耳畔心里全是电闪雷鸣,他行过军,士兵受伤昏迷什样他知道,真要丧失意识连冷热都不知,怎会轻易就被痒醒。
管事娘子慌张瞬,忙替董二娘遮掩:“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董二娘下死力忍住身上那股奇痒,歪靠在床边,软绵绵道:“……乳娘…………这是在何处?”
管事娘子倾身将董二娘搂到怀里,遍遍抚着她头发道:“们来时路上撞到妖物,娘子当场吓昏,这是紫云楼,娘子刚醒来,幸有成王世子和两位小道长,妖物已经被降服。”
段文茵忍无可忍,断喝道:“你们主仆还要装到什时候?”
她指向董二娘:“你跳下床时候哪有半点虚弱之态,分明已经醒阵,真当们没长眼睛!”
董二娘脸色煞白,成王世子这招出乎意料,冷不防把她推到悬崖边,若是就此认,定会惹出无尽麻烦,但刚才那幕众人都看在眼里,全盘不认也说不过去。
她强忍着身上奇痒,懵懵懂懂环顾四周,随即以手抵额,仿佛头痛欲裂:“……只记得赴宴途中遇到邪物,后头事全不知情,方才倒是能动,但脑子阵阵发晕,突然觉得身上奇痒无比,下子醒过来。”
杜夫人淡淡打量董二娘:“你仆妇为药丸哭闹不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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