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句不曾听见?”
董二娘茫然摇头,忽觉两道冰凉目光落在自己头上,迎面望过去,就见个头戴幂篱碧衣少女望着自己,虽然不言不语,却无端叫人心慌。
想必那就是滕玉意,先前滕玉意猝不及防跌到她身上,害她险些痛叫出声,万幸她忍住,但焉知不是这举动引起成王世子疑心。
她掩袖咳嗽道:“方才头痛欲裂,不知是醒是梦,想睁开眼睛瞧瞧,只恨浑身上下全无气力,知道耳边有人吵闹,但声音离得太远,连句都听不真切,真不知道发生何事,绝非有意如此——”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蔺承佑笑容可掬:“耐性有限,你最好想清楚再答话。”
段宁远心知不妙,尽管肚子疑问,仍硬着头皮道:“昏迷刚醒之人,糊涂也寻常,少则半个时辰,多则数日,这种醒却不自知情况,其实并不罕见。”
董二娘目光微微移,触到段宁远锦袍便即移开,她咬咬唇:“实不知出何事,先前在江边遇到那邪物,只当活不成,好不容易醒来,脑子里仍是片混沌,既不明白做错何事,也不明白为何要再盘诘……
她说着说着,眼里已是泪光盈然,有几位夫人心肠较软,见状动恻心之心,董二娘也算受害者,侥幸活下来,怎好再相逼。
董二娘低声啜泣:“如果能醒来,早就醒来,只恨那妖物不知给使什法术,竟迷迷糊糊昏睡到现在。”
“你撒谎!”绝圣大喝道,“你根本就未昏迷。”
众人愕然,段文茵惊疑不定:“小道长,此话怎讲?”
弃智重重哼声,举起手中镇坛木:“这就是证据!今晚师兄本在月灯阁击球,临时被找来捉妖,半路就听说共有五位伤者陷入昏迷,赶到揽霞阁之后再次询问,确定是四女男,当时情势凶险,师兄怕那妖物遁走,不及亲自察看伤者,便摆‘五藏阵’。
“谁知伤者数目对不上,游魂只有四枚,说是伤五人,实则有个人是装,五藏阵非但没能镇住那妖物,还害得师兄被妖物打伤。你骗得别人骗不们,因为摆阵之人最清楚,你元魂始终未离过体。”
这话犹如平地声雷,震得众人耳边嗡嗡作响。段宁远和段文茵面色下子变得极难看,不敢置信地看向董二娘。
董二娘惊慌地望着弃智手中镇坛木,管事娘子结结巴巴道:“怎会……绝不可能,这、这……其中多半有什误会。”
蔺承佑看看左右宫人:“你们傻?忍这老东西很久!!”
宫人们捋袖揎拳,直奔管事娘子而去,管事娘子大惊失色,慌忙跪下磕头。
宫人不顾管事娘子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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