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捧起她脸端详着,从极近距离注视着她眼睛:“人只有倒霉时候才能看明白很多事,谁真心谁假意,心里通透着呢。”
季晓鸥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球上渐渐泛起层潮湿水雾,严谨旦离开,日后山高水远,吉凶未卜,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是生离死别。
“你什时候走?”
“现在。”
“可是,现在外面很黑,也很冷。”
“没关系,找个派出所进去,随便蹲夜,明儿早就回看守所。”
“好,等你,知道你定会回来!”
严谨浓眉微妙地抬下:“要是真被判死刑,还肯相信?”
“是,会直相信你。”季晓鸥双唇紧紧地抿着,几乎抿成条直线,她脸上,此刻是种认命似冷峻,“可是,绝不会让你被判死刑。会向上帝祈祷,愿意拿现在切做代价,去证明你清白。”
这刻窗外风刮得愈来愈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翻天覆地地摇晃,越发衬托出室内脆弱静谧与封闭。严谨安静地看她几十秒,然后张开手臂,“来,到这儿来。”
严谨只是想拥抱她。但是她真靠近,他又被她身上味道搞得不知所措。不是香水,也不是沐浴露,而是种干净体香,闻上去就像新鲜牛奶开始发酵前味道,甜香中犹自带丝淡淡酸,十分醉人。
他终于将自己嘴唇压到她嘴唇上,即使隔着许多层衣物,他也能感觉到怀里那玲珑有致年轻肉体。她身体起初略有丝僵硬与谨慎,但是慢慢地,变得柔软而顺服,刚才还保留些矜持也化为乌有。
他用力地吻着她,像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身体般用力地抱着她,旧日那些不可启齿肉体快乐在他体内被调动出来,引诱着他想要通过条陌生秘径去往极乐世界。
两个人倒在床上,季晓鸥闭上眼睛,身体颤抖着,心怦怦跳个不停。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严谨身体变化,那仿佛着火样渴望,似乎每寸肌肤都化作释放激情器官。她让自己放松,告诉自己不管发生什事,都必须听其自然。任何疑虑和理智也改变不这刻灵魂与肉体共同欢愉。山高水远,吉凶未卜,所以也像是场生离死别。
但是突然地,严谨推开她,从床上弹起来,冲进卫生间。
季晓鸥躺在床上,眼神茫然,不知道这突然凌乱意外到底是为什。直到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流水声,她站起来,将散乱衣襟整理好,轻轻推开卫生间门,里面情景让她因吃惊而驻足。
严谨正把整个脑袋伸在洗手池水龙头下,任凭冰凉冷水哗哗地浇在头顶。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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