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鸥点头,“想忘记也没那容易。头回看见那金碧辉煌鸭店,印象深刻。”
严谨轻笑声:“行,这会儿还能讲得出笑话儿,真不错,随!”
“就甭往自己脸上贴金,都替你害臊。什事,接着说!”
“很简单,等回看守所,你去见见们家老头儿老太太,跟他们说,在里面管不那多,‘有间咖啡厅’和其他几家店都随他们处置,想留着想卖,随他们便,只有‘三分之’,绝对绝对不能动。”
“为什?为什单单留下‘三分之’?”季晓鸥凝视着他,这刻她明白他此行真正目。她想知道“三分之”到底特别到什程度,能让他回去自首之前冒着危险专门再来趟“似水流年”。
严谨吸口烟,“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说吧。”
“从前啊,有三个傻小子结拜,三个人跪在地上磕头,说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他们以为磕头,以后就真可以同生共死。后来,很多年过去,三个中个先走,另个在他走前都不敢去见他,以为不亲眼看着他走,就可以假装他还活着。这些年,他连他电话号码都没删掉,每回换新手机,都把那个号码认认真真输进去,假装他直都在,假装他直都在电话那头好好活着……”
严谨仰起脸看着天花板。刚装修过天花板上纯净无瑕,没有任何值得看东西。但他仰着脖子看好长时间。季晓鸥看到,却是他忽然泛起红晕眼眶。
“所以那家店叫三分之,因为少其中个?”
“是。”
“那个直没有删电话人,就是你?”
“是。”
“那活着两个中另个,是睿敏哥?”
“是。”
季晓鸥垂下头想想,勉强笑:“个兄弟情深感人故事,让你讲得这烂,你真不是个会讲故事人。”
严谨摸摸她辫子,“如果以后有机会,会从头到尾好好讲给你听,可现在没时间。你听着,这是件重要事,不管以后能不能出来,‘三分之’都打算交给你,回头写份正式委托书给你,你替把它经营下去。”
季晓鸥吓跳:“交给?从来没做过饭店生意,那大个店你交给?你是不是还在发烧说胡话呢?”
严谨摇摇头:“没办法,矮子里面拔大个儿吧。们家那几口子都在体制内被惯坏,没有个适合做生意人。”
“那睿敏哥呢?你为什不委托给睿敏哥?”
“他?”严谨笑笑,“他读书太多,早就把人读傻。他那套在外企里混混还可以,到社会上真混不开。”
“那你就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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