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更是需要强主才能做到;连符氏也从来不怀疑柴荣是代明君。作为柴荣皇后,当然尊崇……但她不是皇帝,只是皇帝女人。
皇后身份要比卫王之女身份更加尊崇,却也更为不稳定。无论怎样,她是符彦卿女儿,是无法改变事实;是柴荣皇后却可以改变,正如官家亲口所说,马上就可以续弦符家二妹立为皇后。有皇帝,还怕没有皇后?
要保住地位、威信,然后才能做自己想做,才能让绍哥儿做他想做。
如果没有皇后位置,她恐怕也回不头在符家有席之地,自己前程会失去;绍哥儿也很难出头……他现在太弱。在院子里那番话,绍哥儿说只想做捍卫皇后卫兵,不知他是不是真这样想,他已经懂得这个世道生存之道?
符氏很担心他。她觉得自己现在不是在奖赏他,也不是想回报他,只是很担心他;她不愿意失去这样个人,希望他能好好。
左思右想,她觉得自己在生病以前布局虽然出发点不同,但现在仍旧适用,不应该轻易改变。
“曹泰。”符氏睁开眼睛唤声。
“奴家直在哩。”曹泰讨好地答道。
符氏道:“你亲自去趟寿州,替郭都使请功,让官家来赏他……唔,若是能见到王溥,就和他随便说几句话,问问前方状况。”
曹泰拜道:“喏,奴家明白。”
符氏又道:“要回京,让郭都使带内殿直护卫兵马吧,护送回去。枢密院调令,不是让他去东京吗,现在他应该在东京。”
“喏,奴家这就去通知值守将领和郭都使。”
……
符氏不会什小事都过问,虽然她心里常常知道有些什小事。不过曹泰和其他人会想到,比如清虚,曹泰去找郭绍时,就把她送还回去。
郭绍领命,带着随从到陈州行辕接手内殿直二百余骑精兵兵权。这些人大多都认识郭绍,因为他干过内殿直都虞候;而且大家都是朝中军官或大臣家子弟,是很规矩人,倒也省事。
这回符氏不坐马车,夏天乘坐马车走远路真不舒服,里面蒸笼似。她这回乘轿子,八人抬大轿,上面用黄顶盖遮阳,四面都是敞着。不过符氏是尊贵妇人,她可不愿意抛头露面,戴顶帷帽把头遮住,身上也穿极其宽大袍服。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慢慢向东京返回。
符氏从陈州到上驿道,共就对郭绍说句话。当着许多人面,当时她刚刚上轿,对郭绍说:“你为立大功,已经派人向官家请功,官家定会赏你。”
郭绍依照礼节,感恩地拜谢。
这顶大轿子在前呼后拥,路上只停驿馆,不在城池逗留。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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