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员……根本不顺他治所道、仪仗只是从辖地经过,*员也跑过来歌功颂德感谢皇后临幸辖地。符氏不以为意,派宦官嘉奖。
在路途上,有个陌生宦官到前头来和郭绍说话。郭绍没见过,这厮也不主动说他是什来头,只是笑眯眯说废话,便心存戒心,只是客气和他对答。
这宦官长得胖乎乎,张白脸没什血色,和些身宽体胖文官气质大不相同。不过宦官说话倒是客气,只问道:“郭都使在华山求丹药那灵验,定是遇到高人。”
郭绍骑着马,抱拳道:“当然是高人,白发童颜看就不是常人。不然怎敢替皇后求丹?”
宦官道:“你真不知道他是谁?”
郭绍道:“问过,他老人家不说,会不会是扶摇子陈抟?不知道谁见过他。”
“官家身体也不好,郭都使若是能再把那老仙人请到宫里,定然又是大功件!”宦官忍不住说道。
郭绍忙道:“官家身体不好?臣不知啊……是药三分毒,以为官家正当壮年,龙虎之躯,哪敢唐突。要不公公问下官家,若是下旨,再去趟华山,那地方不好找,但费点力气还是找得到。”
宦官点点头,不再多说。
这时候郭绍倒被提醒,柴荣也会早死。具体什时候驾崩,他记不清,但很明显地可以想象番:柴荣是强主,他如果没有驾崩,哪来陈桥兵变?赵匡胤再厉害,好像也不敢在柴荣跟前玩什兵变。就现在郭绍看法,赵匡胤如果对柴荣搞兵变,手下兵面对威望那高皇帝,会不会道圣旨就倒戈真难说。
柴荣如果驾崩,赵匡胤党登基,作为前朝“太后”(柴荣驾崩后就是太后)、又很有人望太后,会怎处置?也许赵匡胤气量够大,但谁也不能肯定会发生什。
还有郭绍自己要换主人……难怪史上人大多不是很情愿当贰臣,除非是新主嫡系,换主人通常都没啥安全感吧。
郭绍觉得自己不得不逐渐开始考虑长远:是尽早投靠赵匡胤,还是另做打算?二选,必须选,否则后果更糟糕。
当然谁都想自己说算,问题是提着脑袋诛九族事,首先得考虑有没有那个实力,有没有可能性。反正暂时郭绍不觉得自己有比赵匡胤厉害实力。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隆隆马蹄声。郭绍是负责此行安全武将,忙大喊道:“传令,队伍先停。”
不会儿,刚才那胖宦官又骑马跑上来,尖声道:“娘娘旨意,让郭都使带人先去前方看看来是什人马。”
郭绍心道:被授命为整支护卫兵马主将,不在军中护驾,亲自跑去前锋干斥候活儿干甚?莫不是皇后对军事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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