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误会
！
离开寺里是因为……”
“现在不是beta。”
纪北宁无奈地道，说完便转开脸去，看着旁边
花盆。
刚才在山门处闻到他身上信息素时，宥阳已经有所怀疑，立刻问道：“所以你身上才有信息素味道？那你现在是omega？”
忍着尴尬情绪，纪北宁点点头，又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你怎
知道身上有信息素？你能闻到？”
宥阳
直都处于激动状态中，也就没想到要掩饰，被问才发觉说漏嘴，顿时收回手。
纪北宁打量着宥阳，发现他握紧拳头，知道他紧张毛病犯，不禁更加疑惑：“师兄，这到底怎回事？你为什可以闻得到信息素？难道你也不是beta？”
宥阳无法回答，干脆转过身去，用背对着纪北宁：“你别问这些。”
纪北宁绕到宥阳面前，这次轮到他追问：“师兄！这不是开玩笑事，你快点跟说实话。”
“没什好说，现在在说你事！”宥阳想更正他，纪北宁却步不让，目光紧紧盯着。看得宥阳避无可避，只得妥协道：“是，可以闻得到信息素，但还是beta。”
纪北宁被说懵。
可以闻到，但是性别没变？
如果宥阳可以闻到，那三个多月前宋涵在自己浴室里躲着那天，宥阳怎会完全没感觉？
他道：“你是什开始闻到？”
“两周前。”
“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看过，医生也找不出原因。”
宥阳没法告诉纪北宁他是被段闳逊信息素影响才会变成这样，更说不出段闳逊对他做那些赖皮事。就算段闳逊不要脸不介意，他还是要。
尤其是在纪北宁面前。
看着这个什都不知道师弟，宥阳胸口隐隐作痛。就算纪北宁说要还俗是性别原因，可他身上确实有alpha信息素。
伸手把人拉到怀里，宥阳扯下他后领子，撕开抑制贴看，腺体果然被标记过。
纪北宁从宥阳手里抢回抑制贴，贴好后才羞恼地叫道：“师兄！”
望着眼前这张迅速变红脸，宥阳试好几次才让自己冷静下来：“谁标记你？”
“是不是宋涵？”
这个问题纪北宁无法回答。可他沉默却让宥阳意识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有各自秘密，不再是无话不谈关系。
最近这半年，鹤棠大师开始将寺里事务陆续交给宥阳，所以他比以前忙许多。加上认识段闳逊后，三天两头被那家伙骚扰，搞得点心思都没有，也就没注意到纪北宁变化，甚至发生这大事他都没发现。
在宥阳自责不已时，宋涵打来电话。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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