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被纪北宁按掉,随后第二通又响起。纪北宁只好走开两步,接起来低声道:“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宋涵道:“只是想问你怎样?”
“师父已经知道,他让先别声张,等他想想再决定。”
纪北宁说完后,宋涵语气明显轻松下来:“那就好,晚上下班再上寺里趟吧,去跟你师父谈谈。”
“不用。”纪北宁拦着道:“你别掺和进来,师父已经答应不会跟宋家人提。”
“那怎行?可是你alpha,有责任承担这件事。”
“说不用就不用。”纪北宁有些急,声音不免大点。说完才想到宥阳还在那,就跟宋涵说先挂。
等他回到宥阳面前,宥阳情绪已经平静下来,道:“把整件事来龙去脉都和说说吧。”
他将刚才与鹤棠大师说话重复遍。听时候,宥阳情绪有明显起伏,不过很快就被自己消化掉,还道:“知道,去找师父谈谈,你先回屋去洗澡换衣服吧。”
纪北宁看着他,片刻后才道:“不是有意瞒着你。”
“知道。”宥阳叹声气。
“师兄……”
纪北宁欲言又止地看着宥阳,这声“师兄”把宥阳好不容易压下去情绪又翻起来。宥阳转过身,用背对着他道:“是师兄做得不够好,让你个人承受。”
“师兄!”
纪北宁想解释不是,宥阳却头也不回地走。望着那道逆光远去背影,他心里很难受,却只能紧紧咬住牙忍着。
站会儿后,他回房间洗澡,然后换上干净僧衣。中午琮尧回来叫他起去吃饭,路上听他说师父和大师兄都知道这事,便问他有没有想过最坏结果?
最坏结果?
看着前面那块被岁月洗练到斑驳掉漆饭堂牌匾,纪北宁心绪已经彻底平静下来。
无论如何,离开结局也不会有悬念,他也不想再提这件事。毕竟能留给他时间已经不多,他只想尽可能地过好在寺里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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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三天寺里都风平浪静,但在第三天晚上,鹤棠大师叫纪北宁去,跟他谈离开寺里时间。
至于离开原因,鹤棠大师则说他尘缘未,自请还俗。
现行法律没有限制僧侣婚配以及还俗,这些都属于个人意愿,只要和寺里商量好再递交到当地佛教协会即可。
这是目前最合适也最不会牵连旁人说法,纪北宁眼眶红,最后在鹤棠大师面前跪下,磕三个头。
这三下是他感谢师父养育之恩,也是对日后无法留在寺里陪伴愧疚。
鹤棠大师并未拦着他,等磕完以后才把他扶起来,道:“当年你入佛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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