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吗?”
尼娜闻言,忖度番,又左右瞅瞅,这才放心。她解释说,那间娱乐室平时很少有人用,但每周三下午三点都有四个女人约好在那里玩惠斯特牌,从没间断过。如果在两点半之前赶到那儿,藏进柜子里,那她们玩牌过程中说每个字(包括大量骂人脏话)你都能偷听到。而且,女人们离开后,你还可以享用她们剩下饼干。
伯爵坐得笔直。
“你时间还用来干些什别事吗?”
她掂量着伯爵问题,又左右看看。
“在这里等,”她说,“明天下午两点。”
伯爵培训课程就这开始。
伯爵在大都会酒店已经住四年。他觉得,论对这里解,自己应该算是个专家。他知道酒店员工名字,享受过他们服务,甚至对酒店房间里装饰风格也然于胸。可是,尼娜番点拨后,他才知道自己仅仅是略窥门径。
尼娜在大都会才住十个月。而这十个月中,她也直受到另种形式限制。因为她父亲只是“暂时”被安排在莫斯科工作,所以他还未在正式学校给她办理入学。而尼娜家庭教师又不愿走动,更愿意将责任局限在酒店范围之内,因为在酒店之内,尼娜撞上灯柱或者被电车撞可能性毕竟是最小。所以,尽管大都会酒店那张驰名世界旋转门无时无刻不在转动,它却不曾为尼娜而转。生性活泼好动尼娜便充分利用这条件,亲自对酒店开展侦察活动。酒店每个房间位置和用途,以及怎样才能最好地利用这些房间,她都如指掌。
是,伯爵确是到酒店大堂后面小窗口取过信,可他到分拣信件小屋里去过吗?每天上午十点和下午两点,所有送来信(包括封皮上盖有鲜红邮戳,附有特别指示需要“立即送达”专函)都会被堆在那间小屋里桌上。
是,在法蒂玛花店倒闭之前,伯爵也曾光顾过那里,可他进入修剪鲜花屋里吗?花店背后有道窄门,里面有张淡绿色案台,所有鲜花都得先在那里修剪好,玫瑰也都要在那里去掉刺。里面地板上至今还散落着十年生草本植物干枯花瓣,它们可是配制花束不可或缺材料。
当然去过,伯爵替自己辩解说。在大都会酒店里,房间套着房间,门里面还有门。衣橱、洗衣房、食物贮藏间,还有总配电间!
这过程就像坐轮船出海。位旅客在船头打下午飞靶之后,换罢衣服,准备和船长共进晚餐,然后再玩几把百家乐,顺带给那位自以为是法国人点颜色瞧瞧。接着,他再挽着刚刚结识女伴在璀璨星空下悠闲地散步。他还以为,航海乐趣不过如此。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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