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苛求,不像现在人那随便地在写。在想,进入小说东西确实是很有限,而他们在那个时代里,时代给他们要求和限制又好像和文学无关,问题就这搅在起,觉得蛮悲剧性,但不觉得是不值得,挺有价值。其实们现在,至少是吧,最大问题还是什能写成小说,并不是每天坐下都有东西可写。当把个东西写完以后,心里马上有种失落,好像丧失什。又碰到这个问题,什东西可以进入小说。这个问题是每个写作人日常化问题,至少是这想。相反,觉得任何东西都能进入小说是很糟糕,相当糟糕。
张新颖:就是同样个问题,在当初八十年代和现在,对你是不样?问题是样,但是对问题理解应该是不样吧?或者处理方法不样?
王安忆:处理方法会不样;但觉得他们很多作家到最后或者写得不好或者写得少或者干脆不写,最主要就是这个问题。如果有件事情让他们非常肯定地觉得可以写成小说话,相信他们都有能力做到,这点能力没有话就不必写小说。但是不能肯定啊,总是在怀疑,这真是很好,觉得是个好时代话,每个人都在这样怀疑里面。当你掌握更多技巧时候你能处理得更好,你可以把很多看起来不能进入小说处理成可以进入小说,但未必是种好结果。现在觉得有很多小说写得真蛮无聊,最近借张片子叫《2046》,心里觉得怎那无聊,也不说它好还是坏,就是极其无聊,觉得这是文学最糟糕事。不是把件坏事写成好事,那还有有价值东西,最糟糕就是无聊,很苍白啊。
张新颖:当时你年纪小,是不是大家都照顾你?
王安忆:那倒没人照顾,说小也二十多岁。怎说,相反过得蛮寂寞,因为他们都有更广泛生活,都比较开放,尤其他们从外地到北京感觉有很多机会,就到处去跑,而老老实实地在学校里,几乎每个星期天都是在学校里。那时候能够带出去玩就是叶辛,所以现在和叶辛比较好和那段生活很有关系。叶辛他也是认识蛮多人,但是本质上不是喜欢东跑西跑人,也是个喜欢安静人,所以常常星期天就是和他两个人在,然后他带去中山公园或者劳动文化宫,可以玩地方很少,而且那时候玩得也很朴素。然后叶辛跟讲贵州事,你要听他讲,讲得是真好。
张新颖:觉得有些人,讲什东西讲得真好,你想要是写下来话会有多多好;可是写下来就不好。觉得写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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