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擦窗任务。每当她擦完个房间窗子,就在卡片上记下日期,把它放到那叠卡片末尾。“家具抛光”“洗地毯”“抹瓷器”也都是如此安排。她定期将餐厅瓷器柜里所有餐具拿出来,用手洗干净(这些都是好瓷器,她可不敢交给洗碗机去洗),再放回洗干净架子上。对于厨房也是如此;对于书籍,她依旧如此。她把它们搬出来,仔细拂去灰尘,再放回那擦拭过、尘不染、打蜡书架上。她没有把普通日常打扫记在卡片上,只记下那些大规模任务。所以,每天她把那些小杂务(比如打扫厨房、叠被子和打扫两间浴室)做完后,还会进行大扫除,擦洗窗户和镜子,给目之所及每寸木地板打蜡,清理小装饰物,拂去天花板上、墙上和家具表面灰尘,还要用吸尘器为地毯除尘。之后,她再把完成大任务标注在相应卡片上。她解释说,这样可以避免遗漏。她把整个房子清扫遍要花两周,也就是十个工作日。她不会在周末时候打扫卫生。对于那些超大型任务,比如清洗厨房和食品储藏室所有餐具,她年只做两次。洗窗帘也是如此。这是代代相传家政方法,米拉母亲也是这样做,只是没有卡片。她母亲在搓衣板上擦洗床单和衬衣,走路去两公里外地方采购。沃德家总是窗明几净,空气中弥漫着股柠檬油和肥皂清新味道。
每天早上做完家务后,米拉会感到非常满足。接下来,她就去洗澡,用昂贵沐浴精油,在全身涂满高级润肤露。她觉得这是种莫大享受。她穿着用料讲究丝绒长袍,站在巨大壁橱门前,挑选套下午穿衣服,然后再根据衣服挑选出与之相配香水和化妆品。她换好衣服从家里走出去,在阳光中享受着家里安静、有序,欣赏着抛光木头在阳光下耀眼光芒。婆婆给她个老式座钟,上面有块拱形大玻璃罩,米拉以前也有过个类似,它每到整点会报时,每过刻钟就响次铃。它嘀嗒声很大,在楼下每个房间里都能听到。她边走边听着它嘀嗒声,感受着这种秩序与平静、清洁与舒适。她走进厨房,上午晨光已经消逝,淡淡光芒洒在旧橱柜上,透亮瓷器、古老陶罐和水杯、美丽盘子在架子上整齐地排列着,光洁明亮,闪闪发光。这是她手创造美。时钟嘀嗒作响。
接下来,她要出去采购或是办事,要就去会朋友。如今,孩子们都长大,她可以多在外面逗留会儿,到四点钟才回家。可是,她经常回到家就生气,地板上不是有脏脚印,就是干净墙上有手指印,要就是毛巾脏兮兮。她对孩子们发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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