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
来瞧瞧！”
醒言这
说着，但却站着没动窝，只是拿眼睛在老道身随便瞄
番，便道：
“唔！看下，老道你肋骨没断。”
“啊，真
？看不出你这臭小子古古怪怪门道还不少，这望便瞧出来。”
老道本正经夸少年本事好。
“……老道你就别装！若你真肋骨断，还能从容走到这儿？要扶你还是背你回去，你就明说吧！”老道那点心思，少年是琢磨得清二楚。
“咳咳，果然老道没看错人啊，醒言你果然是善解人意——现在步都挪不动，正要烦劳贵背……”
“得得！不就是让背下嘛！干嘛龟背龟背说得那难听，真是！”
斗嘴归斗嘴，说话间醒言便把老道扶到背上，背着他往善缘处蹒跚走去。边走时，醒言边说道：
“说老头儿啊，你可得抓紧罗！就你这身子骨，可经不起再跌上跤——咦？老道你咋只用只手扶肩膀？”
“小子，你不晓得，另只手有更要紧事要做！”
“啥事？”
“抓牢祝员外给钱囊啊！”
“……老道你还真是财迷。别说没提醒你，要是个抓不牢，再摔跌下来，你那肋骨可真要断上几根！”
“不怕！肋骨可以断，钱袋不能丢！”
语气斩钉截铁，看得出这位上清宫老道有着坚强信念。
驮着老道走会儿，醒言又觉着腰间还有些隐隐作痛，便不由自主又想起半晌之前，在祝宅中那场惊心动魄；过不得多久，他便忍不住又打破沉默：
“说老道，刚才那凳……子——你说，这世上怎会真有妖怪？”
看得出，醒言到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呃～这个、”
这次老道倒没有揶揄醒言胆小，却是本正经跟醒言说道：
“醒言啊，其实这世上古怪物事，还多得去，只是们没见识过而已——即使没有亲眼看到，却也不能轻易否定那些荒诞不经存在。”
“譬如本地那命只夏秋虫，显然不知这世间亦有冬雪。若有无上法力造片雪花让它瞧瞧，它便会觉得怪异非常。正所谓‘理所必无，事所或有’，其实这‘无理’，只是等凡人并不知晓而已。世有此事，必有此理；若不知彼事，常常是不知彼理而已。等修道之人，孜孜追求就是这些未知事理，或者又称为‘天道’。而那些个看似神奇道术法门，往往倒反是末流。”
见醒言不发言，听得入神，老道谈兴更浓，接着说道：
“醒言，就拿刚才那木凳成妖来说，其实也非出乎义理之事——凡物岁久，累日汲取天地灵气，年深日久之下或可为妖。又或宅中之物，得人精气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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