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妖。此理易明,无足怪也。祝宅那张榆木凳子,应属后者。”
老道这番话,与季家私塾季老学究教诲迥然而异,但听来却句句在理,直把醒言听得如痴如醉。
津津有味回味老道这番话,醒言却总觉得有些怪异,但时又想不起来是哪儿有问题,只好又闷着头继续往前挪步。又闷闷过晌,醒言忽高叫声:
“老道!”
这冷不防嗓子,倒把那位正在少年背上悠哉游哉老道清河给吓跳。
“又啥事?”
吃惊吓老道不满问。
“说清河、道、长,你真只是上清宫个外派跑腿打杂?”
醒言这语气倒不似在开玩笑,几乎字顿,说得很认真。
“呃……哼哼!”
“这臭小子!你要说多少次?!贫道当然不是打杂。可是来入世修炼上清宫高人。你看给人家扶乩占卦、求水净宅什,活儿多熟练!道法多高深!”
老道似乎受到天大委屈,正吹胡子瞪眼。
“真吗?”
少年反问,还是满腔怀疑。
“那是!老道是童叟无欺,有说!”
老道理直气壮,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
“哼哼!”
醒言见老道神神叨叨,便大为不满,不再搭理他。
老少二人就这样沉默不语,埋头赶路;又转过两条街,便到老道那善缘处门前。到自己地头,清河老道自醒言背上笨拙下来,长吁口气:
“呼~总算又回来!今番真算是死里逃生啊。以后这吃惊受怕事儿,还是不干!”
“嗯!至少得歇上年!……半年?好!就半个月吧!这半月里得好好休整番。嗬~”
这时,老道目光灼灼,死盯着那只钱袋。显然正是金光灿然黄锦钱囊,让他休整时间改再改。
“喏,这半给你!”
又到分赃之时,老道这次倒是出手大方。
“咦?不是说好三七吗?”
显见少年已被老道剥削惯。不过老道却是理直气壮:
“吓!哪里话!老道也是明事理人。可是要在人前表演,那可是技术活儿,所以当然得拿大头!——这次也样!……呃,是老道疏忽,好像这次还是靠你才让咱俩逃过劫!”
不过此时,醒言已忘搭茬。他看着手中这有生以来第笔大收入,不禁只顾两眼放光!
见钱眼开之时,过会儿不知他又似乎想起啥,少年眼中光彩突然变黯;把钱两小心揣进怀里,醒言便脸严肃告诉清河:
“说清河老头儿,下次再有这种事可别再找。谁晓得这混俩小钱儿跑腿活计,竟还有性命危险!”
看来醒言离老道死要钱境界还差得很远。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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