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们能正确对待。”
马守常说:“看来是非要将刘少奇置于死地而后快啊!刘少奇在东北工作过,在沈阳被捕过,当年满洲省委代理书记派人解过情况,实施过营救。要将刘少奇‘叛徒’罪名定死,那两个人证明材料就极为关键。郝冬梅父亲后来与其中人工作过段时间,估计也被列为重要知情人。”
冬梅不解地问:“刘少奇已经被永远开除出党啊!”
马守常说:“是啊,但如果谁被列为重要知情人,比如你父亲,他不和专案组配合话,那肯定也同样成眼中钉、肉中刺。”
马守常说这也是他种推测,他确实不知道冬梅父亲被关在什地方。旦被中国第政治大案牵扯上,亲人就得有最坏思想准备,任何人都爱莫能助。
冬梅没听完他话,就哭。
老太太埋怨老伴说:“你干吗把话说得毫无希望呢?”
马守常生气道:“希望在哪儿呢?你以为他们把解放,就又看到什大好希望吗?没看到!”
秉义握住冬梅只手,心乱如麻,不知说什好。
冬梅毕竟是冬梅,有很强自制力,在老太太相劝之下,渐渐止住哭声。她坚强地说:“谢谢马叔叔告诉那些,自己总是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你们放心,会做好最坏心理准备。”
老太太搂着她说:“时间,孩子,有时候们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时间……相信你爸爸比你更坚强,时间会保佑他……”
老马同志趁机转移话题,问秉义家里情况,三言两语,便提到秉昆。
老太太说:“想不到他是你弟弟,他们几名青年工人是在酱油厂时忘年交,你弟还搭救过老马同志呢,咱们关系更近!冬梅她父亲忙是帮不上,但你可以回去跟你弟说,遇到什麻烦只管来找。”
气氛刚好点儿,又来位客人,竟是蔡晓光,身工作服,脸上胡子拉碴,看上去老十岁。
三个当年朋友加读友意外相见,颇多感慨,既亲切又陌生。
蔡晓光也是为他父亲事而来。他父亲当年是老马同志老部下,他请老马同志在份用钢板刻证明材料上签名。材料上已有几个签名,证明他父亲从来不是林彪线上人。
老马同志看过材料说:“这个名签。孩子们,是老党员老干部啊,眼见些好同志被诬陷,能帮那是定要帮。被解放不也是许多人仗义执言结果吗?你父亲怎会是林彪线上人呢?他什级别,林彪什级别?扯不上嘛!他事清楚,他不是反对批判林彪,他是反对以批判林彪为幌子,矛头另有所指。可这话不能挑明,挑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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