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先生……嗯，日本主义这个词本身，就形同是高山先生所推广
。博文馆《太阳》虽是
份综合杂志，但它发刊动机是甲午战争，因此根底在于发扬国威。身为主编高山先生，也写
许多鼓吹日本主义文章和评论。”
这
就不知道。松冈先生不悦地说。
“平冢小姐令尊想法会改弦易辙，想应该就是在高山樗牛先生推广日本主义时期。可能或多或少受到影响。不，近年这样论调受到吹捧，难以分辨孰先孰后……”
“嗯，或许是种流行。记得《太阳》标榜自己是不逊于世界大国综合杂志。不过，这个国家哪里算是大国？”
松冈先生咒骂道，惹得老板又苦笑。
“听说高山先生是个优秀明理人物，但他是主张个人主义，同时又是日本主义提倡者，真教人费解。”松冈先生说。
“但是松冈先生，您知道这位高山先生也匿名写小说吗？”
“写小说……？”
“是。”老板说，露出笑容。
接着他拣选刚才拿来大小报纸。
“这是投稿悬赏小说入选，在《读卖新闻》连载《泷口入道》。您是不是知道这部作品？”
“那应该是取材自《平家物语》小说……原来是高山樗牛写吗？”
“是。表面上是匿名，但想应该是高山先生作品。高山先生现在虽然在美学研究和评论活动方面更为活跃，但他精通古典，也是写得手美文著述家。听说樗牛这个笔名，原本是来自《庄子》，而且在推广日本主义后，他提倡起浪漫主义。”
“什
……？”松冈先生露出厌恶万分表情来，“浪漫主义是与古典主义相对立概念啊。个人主义与国家主义，然后从古典主义到浪漫主义，这根本矛盾冲突。原来他是这样个人吗？”
就是这样个人。老板说：
“您有什看法？”
“太无法以贯之。”
“这样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
松冈先生沉思起来。
“高山先生推崇日本主义，在诸多赞同者及继承者补强及修改下，现在仍拥有巨大影响力。但高山先生本人兴趣，现在似乎已经转移到尼采。”
“哲学家尼采吗？”
“是。遗憾是，听说高山先生身体状况不佳……”
“不，所以才说他没法以贯之。直以为他是美学研究家，但这实在太没有节操。不管是东方哲学还是西方哲学，学习是件好事，但他主义和主张……”
“变节是不对吗？”
“不……”
是不对。明小姐发出细微声音说：
“这样太没有信念可言。”
“是吗？但不这认为。”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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