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高山樗牛[109]先生吗?”
“高山……是那位与森鸥外老师争论美学美学研究者吗?”
“没错。”
“他也从事文艺评论吧?”
似乎是。老板说,举起杂志。
“这份《日本主义》杂志,也是高山先生办。”
“哦?”
看来松冈先生并不知道。
“如同志名,这是份倡导日本主义杂志。井上哲次郎先生亦参与发刊。”
“井上老师吗?”
松冈先生伸手扶脸。
“嗯,记得井上老师原本是研究德国唯心主义,他也研究教育敕语,提倡国民道德,主张逐出基督教等等,是位国家主义思想者呢。”
从语气听来,感觉松冈先生似乎并不是很欣赏那位先生。
不过,松冈先生反应有时让人看不透,因此或许并非如此。而且松冈先生对交情该当深厚朋友田山先生,语气也相当严厉。
是,没错。老板说:
“平冢小姐厌恶修身课,虽然也受到像是井上圆先生《日本伦理学案》等等影响,但基础还是教育敕语。而且再怎说,将教育敕语定位为国民教育基础,虽然同样都姓井上,不过是井上哲次郎先生。”
国君之于臣民,犹如父母之于子孙……是吗?松冈背诵起来。
“是。《敕语衍义》对吧?这段正描述松冈先生所说、作为延长国家吧。它把君主与臣民比拟为父子关系,而且是基于父权制伦理……与其说是基于,不如说完全就是将父权制扩大解释。而井上哲次郎先生将它定位为不变之至理。”
“他眼睛是被蒙蔽吗?”明小姐这问。
虽然不太清楚,但井上哲次郎先生应该是被授予正七位、相当不起学者。平常应该会对这样人物敬畏万分,不敢提出这种质疑……但松冈先生说错误没有长上或下属之分,因此让明小姐变得勇敢些也说不定。
老板苦笑,应道:
“这怎说呢?想应该无法概如此论定吧。”
倒是不太认同。松冈先生说:
“不认为那是不变。将父权制定位为日本全国,而且是古来传统,是错误认知。不愧是研究唯心主义人,毫无科学实证可言。”
“但是松冈先生,”老板说,望向旁边书架,“姑且先不论这些,说到井上哲次郎先生,首先会想到不是《新体诗抄》吗?”
“这……老板。”
松冈先生表情更为苦涩。松冈先生原本也是个新体诗人,但由于某些缘故,放弃写诗。
“将新体诗介绍到国,掀起新体诗运动,使其广为世人所知……也是井上哲次郎先生哦,塔子小姐。”
“原来是这样吗?”
“是。而另位高山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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