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就像刚才
说，是要让
切回归白纸。对
，福泽老师在他著作《劝学篇》里，不是引用美国《独立宣言》吗？”
“是吗？”
万次郎老翁微微睁大眼睛。
“是。‘天不在人之上造人，不在人之下造人。’他在《西洋事情/初篇·卷之二》中，以‘千七百七十六年第七月四日亚美利加十三州独立檄文’为题，引用全文。”
对对对，这知道，老人拍膝说：
“那是奉藩命，前往上海时候……所以是庆应二年[142]左右付梓书啊。”
是，主人回答。
“是大政奉还[143]前写下书。”
“是那个时候啊。”
“福泽老师在长州征伐之际，也断定说尊王攘夷之说只是用来蛊惑人心借口。他认为人伦根本在于夫妻关系，对于提升妇女地位也十分积极。对个平等论者来说，对他人义是没有意义。他认为该尊崇是国家、是思想，而政治只是推动它们制度。因此福泽老师不侍奉任何人，现在依然在野。”
“这样啊。”
您对任何事情都如指掌呢，万次郎老翁佩服地说。吊堂主人用力挥挥手：
“不不不，是个只知道耽溺书堆，胡思乱想弃世之人。对社会毫无建树。对吧，高远先生？”
“不。”
要论没用，那是才对。
“总之，胜老师与福泽老师就像是体两面，但想他们目标是致。不，以这个意义来说，维新功臣，每人皆是如此，不是吗？”
就像您说吧，老人说：
“即使目标相同，有时确实也会因为顾及对象不同，而引发势如水火事态。萨摩西乡，还有釜次郎，两个人应该都是想要打造新时代，志向也同样令人尊敬，结果却害死许多人。”
“是。”
西南之役、箱馆战争[144]都出现许多牺牲者。
不，若要说话，就像经过玩具店时这位老人说，维新本身就是建立在无数尸骨之上。
之所以能够像现在这样，作为个无用之人，毫无作为地活着，或许也可以说是因为江户府内没有发生决定性战事。如果江户陷入战火，纵然年幼，仍是幕臣嫡子，应该不可能幸免于难。如果战败，会和其他藩藩士族人样，受到某些处分吧。那
也许应该感谢胜海舟才是。
“认为胜老师对此非常懊悔。现在听您话，更是这想。不管是西乡心情，还是釜次郎心情，胜老师都痛切地解吧。但如果要尽到各人义、贯彻始终……就会死人。”
“没错，事实上就死许多人。”
“是。无论如何，不管是武士还是百姓，是德川还是萨长，都不能做出害人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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