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根深蒂固问题,所以或许会花上漫长时间……”
“会吗?嗯,也许是吧,所以会想,难道这个国家就没办法那样吗?毕竟皮肤颜色都是样……”
“在这个国家——”
有好几个不可动摇正义,主人说:
“不只是身份和阶级差异而已。在这个国家,有家、有藩、有幕府、有朝廷,有这些共同编织出来漫长历史。如果能够将这些完全化为白纸……事情也许会更简单,但天下事总没那容易。有多少种区隔,就有多少种大义,而若是遵从大义,也会发生水火不容状况。”
“这……”
“岛津家大义,与德川家大义是相同大义,但岛津走上与德川不同方向。若是奉将军家为主子,那岛津确实不义。但是在萨摩藩中,遵从岛津公就是大义。然而若是将天子陛下放在幕府之上,又会怎样呢?”
“噢,是刚才问题哪。”
“您说很难。”
确实很难哪,万次郎老翁说,再次锁紧眉头。
“愈是底下人,就愈难。”
“没错。如果岛津藩对天子陛下展现大义,那走向另边德川,就成不义。凡事都是这样道理。所以长州藩才会分裂。德川家也分裂。而又有攘夷、开国牵扯其中,使得问题更加复杂。”
这样啊,原来如此,万次郎老翁同意着。
“端看将岛津公视为德川家家臣,或是将双方视为天子陛下家臣,相同义,却会南辕北辙,是这个意思吗?”
“是。即使方向相反,原本也是同样义。有时只要在将军家三叶葵家徽之上,揭起天子锦旗,义也会变成不义、忠也会变成不忠。官军、贼军并非绝对评价,端看最顶端遵奉是什,有时是会为之丕变……难道不是吗?”
说也是哪,老人把茶放在膝上,仰望天花板下,然后介意起背后男子。
“虽然僭越,但私心认为,胜老师辛苦,正起因于此。他必须顾全天子陛下、德川大人双方,还得顾及岛津和毛利。每个都是义,没有不义。”
确实,如果细细追究,也许所有切,都是因义而起。至少没有人会故意行不义吧。
“如果切都是义,就全部成全吧——这就是那位大人做法。因此他将可以割舍全部刀两断。能顾及就保全,可以割舍就抛弃,然后重新拼凑起来。那时候胜老师是想要将许许多多义,放在更高层国家这个区隔之中,重新拼凑组合,是不是呢?”
“这……完全明白。”
“而另方面,福泽老师认为没必要顾虑那多。他认为只需要顾及部分就够。”
“只需要顾及部分?”
“是,认为福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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