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早点回家。”
“好,霍茨佩菲尔太太,谢谢你。”
她甚至又加句:“你知道该怎感谢。”
在街角,迪勒太太警惕地从窗户里望着他们,莉赛尔拉起爸爸手,她拉着爸爸手走完慕尼黑大街,来到火车站。火车已经来。
他们站在月台上。
先是罗莎拥抱他。
句话也没说。
她头紧紧埋在他胸前,然后放开他。
接着,轮到女孩。
“爸爸?”
没有回答。
别走,爸爸,别离开。如果你留下来,就让他们来抓你好,可就是别走,求你,别走。
“爸爸?”
火车站:下午三点
分别时候到。
他抱着她。说点什吧,随便什都行。他靠着她肩膀开口。“你能替照看手风琴吗,莉赛尔?决定不带上它。”
此刻,他找到自己真正想说话,“要是有空袭,别忘继续在防空洞里读书。”
女孩感觉到自己胸部在微微发育,因为当它碰到他肋骨时有些疼痛。
“好,爸爸,”她盯着离她眼睛毫米处爸爸外衣,对他说,“你回家时能给们拉拉琴吗?”
汉斯·休伯曼对着女儿笑笑。火车要开,他伸出手,温柔地捧起她小脸。“保证。”说完,他走进车厢。
火车开动时候,他们凝视着对方。
莉赛尔和罗莎朝他挥挥手。
汉斯·休伯曼变得越来越小,他手里握着只有稀薄空气。
月台上,周围人们渐渐散去,最后个人也走,只剩下这个衣橱样矮胖女人和个十三岁大女孩子。
接下来几周里,当汉斯·休伯曼和亚历克斯·斯丹纳在各自训练营里接受各种集训时,汉密尔街突然变得空荡荡。鲁迪变——他变得不爱说话;妈妈也变——她不骂人;莉赛尔感到自己身上也发生变化,内心没有偷书欲望,不论她多努力地劝说自己偷书会让她快乐起来,仍然没有作用。
亚历克斯·斯丹纳走后第十二天,鲁迪感到自己已经受够。他匆匆走出大门,敲响莉赛尔家门。
“你有空吗?”
“是。”
她不在乎他要去什地方,或者是他打算干什,不过没有她陪着,他哪儿都不会去。他们走出汉密尔街,沿着慕尼黑大街出莫尔钦镇。大约个小时后,莉赛尔才问个关键问题。这个时候,她瞥眼鲁迪那张铁青脸,又瞧瞧他僵直手臂和握成拳头揣在口袋里手。
“们上哪儿去?”
“这不是明摆着吗?”
她努力跟上他。“得,老实说——你该不会真要去偷东西吧?”
“要去找他。”
“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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