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相信万物之间本质性
相互——”
“哦，对，对，”理查德说，“万物之间本质性相互联系。听说，德克，不是容易上当老太太，你不可能从这儿骗到去百慕大差旅费。你假如想帮，就请抓住重点。”
德克大为不满。“相信万物之间拥有本质性相互联系，就像有些人探寻量子物理定律逻辑终点，只要符合逻辑，就接受。然而与此同时，也相信有些事物相互联系比其他
些事物相互联系更加紧密。两个明显不可能事件和某些极为特殊事件个后果发生在同个人身上，这个人又忽然成
起极为特殊谋杀案嫌犯，认为们应该在这些事件之间联系中寻找答案。联结点就是你，而你直在以种极为特殊和偏离正轨方式采取行动。”
“不是，没有，”理查德说，“对，身上确实发生些怪事，但——”
“昨晚目睹你爬上幢建筑物外墙，强行进入你女朋友苏珊·路公寓。”
“确实不太寻常，”理查德说，“甚至不太聪明。但完全符合逻辑和理性。做些事情，只想在这些事情造成损害前加以弥补。”
德克思索片刻，稍微加快点步伐。
“你在磁带上留言，你行为是对这个难题解答，完全符合逻辑和理性——对，刚才给你催眠时候，你全告诉——但每个人都会这
做吗？”
理查德皱起眉头，像是在说他看不出这有什好大惊小怪。“没说每个人都会这做，”他说，“或许比大多数人稍微更讲逻辑和较真点，这正是能编写电脑软件原因。这做解决难题，符合逻辑，也算脚踏实地。”
“难道不会稍微过头点吗？”
“对来说，不让苏珊再次感到失望非常重要。”
“因此你百分之百满足于你做这些事理由？”
“对。”理查德气冲冲地说。
“有个老处女姨妈住在温尼伯，”德克说，“你知道她经常对说什吗？”
“不知道。”理查德说。他飞快地脱光衣服跳进运河。德克跑向救生圈——他们刚好走到与救生圈平行地方——他从钩子上猛地拉下救生圈扔给理查德。理查德在运河中央扑腾，看上去不知所措、昏头转向。
“抓紧，”德克喊道，“拖你上岸。”
“没事，”理查德吐着水说，“能游——”
“不，你不能，”德克喊道，“快抓住。”
理查德企图游回岸边，但很快就惊恐地放弃，转而抱住救生圈。德克收回绳索，直到理查德来到岸边，德克弯下腰，拉理查德把。理查德爬出运河，呼哧呼哧喘气，使劲吐唾沫，继而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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