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长长截五颜六色彩旗。“这样它走起来就比较轻松。”说完,他有礼貌地朝老妇人抬抬帽子,继续向前走。
“这种事情,你要明白,”他对看呆理查德说,“很容易。大锯活人很容易,大锯活人然后把锯开两半拼起来没那容易,但多加练习也能做到。而你向描述戏法,两百年历史陶罐和学院餐厅盐瓶,那就——”他停顿片刻以示强调,“——彻彻底底完完全全难以解释。”
“呃,也许看漏某些细节,但……”
“哦,毫无疑问。但在催眠状态下盘问个人好处在于,盘问者能够更细致地看清整个场景,远远超过被盘问对象在当时能够意识到程度。比方说,小女孩萨拉。你记得她穿什衣服吗?”
“呃,不——”理查德无力地说,“大概是某种裙子——”
“颜色?材质?”
“好吧,不记得,光线很暗。她和之间隔几个座位。只瞥见她几眼而已。”
“她穿深蓝色棉质天鹅绒低腰礼服裙,插肩袖到手腕处收拢,白色彼得·潘小圆领。裙子正面有六颗小珍珠纽扣——从上往下第三颗上挂小段线头。她黑色长发向后挽,戴个红色蝴蝶发卡。”
“假如你想说,你看看鞋子上磨痕,就能像夏洛克·福尔摩斯那样知道这切,那很遗憾,不相信你。”
“不,不是那样,”德克说,“比那个简单得多。你被催眠后自己告诉。”
理查德摇摇头。
“不是真,”他说,“都不知道彼得·潘小圆领是什。”
“但知道,你非常精确地向描述它样子。你也清楚描述教授在现场变戏法。就其形式而言,那个戏法根本不可能实现。相信,知道自己在说什。关于那位教授,还有些事情想挖掘下,例如谁写你在桌上看见那张字条,以及乔治三世究竟提多少个问题,但——”
“什?”
“但认为还是直接去问那位先生好。不过——”他皱起眉头,聚精会神地思考。“不过,”他又说,“算在这种事情上有些愚蠢吧,更愿意在提问前预先知道答案。然而不知道。真不知道。”他茫然望向远方,大致估计下到最近个救生圈还有多远。
“第二件不可能事情,”他又说,堵住理查德已经吐到嘴边话头,“或者更确切地说,几乎完全无法解释事情,当然就是你沙发。”
“德克,”理查德怒吼道,“能让提醒句吗,戈登·路死,似乎是杀死他嫌疑犯!你说这些和这件事连丁点关系都没有,而——”
“但极为倾向于相信它们有所关联。”
“太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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