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小时,只是想让她看看女儿状况,后来也曾为表达谢意,请对方吃顿饭。
之所以没有告诉水穗,是因为实在无法告诉她,自己和友人碰面原因是她对孩子施虐。况且面对有被害妄想倾向水穗,寿士认为,就算表明两人只是朋友,她也不会相信,隐瞒只是为避免横生事端。事到如今,寿士对此深感抱歉,但他说那时真没想这多,只希望能让水穗找回些许从容。
寿士承认自己和这位女性友人交往过。
当寿士答出这句话时,里沙子差点“咦”地低语声。实际上她并未出声,只是微张着嘴。
从大学四年级开始,两人交往四年,然后在寿士与水穗结婚四年前分手。之后女方结婚,也有孩子,两人虽然还有联系,但并未时常碰面,更没有任何男女情意。
“如果两人曾碰面两次,那只吃过次饭吗?是这两次哪次?还是两次都吃饭呢?这种事情总该记得吧。”里沙子这想时,律师也提出类似质问。只见寿士思忖片刻,改口称应该见过三次,记得不是很清楚,但不是每次都起吃饭。
他说不记得那时曾向这位女性友人吐露自己想离婚念头,但再次发现女儿身上有伤痕时,内心已经快被不安击溃,或许真说过类似话。自己也并未明确说想离婚,只是茫然地表示“要是水穗还是直说女儿点也不可爱,依旧虐待孩子,两人就很难在起生活”。不过是发发牢骚罢。
寿士说自己没有几个朋友关系近到能听他发牢骚,也羞于向别人说家务事,所以不好意思向有孩子同性友人吐露这种事,而可以倾诉烦恼异性朋友只有这位女性。
“刚生下小孩时,也是几乎没办法睡觉,甚至觉得自己变得不太对劲。”寿士听到女性朋友这说,总算稍微宽心,也反省自己不够体贴、解妻子。
总之,两人联络并不密切。寿士也不知道水穗看过他手机上和那位女性友人往来信息。
预约保健师上门访问事,就是这位女性友人建议。虽然也想过咨询儿童福利机构,但两人商量后,觉得还是找保健师比较好。于是寿士没有告知水穗,便打电话预约时间。确定时间后,隔天对方打电话来,希望更改时间,于是改到八月十二日。这个时间是保健师指定。那天寿士特地请假,想要陪同咨询,向对方说明水穗情况,顺便问清如果要去医院看病,该看哪科之类事。
案发当天早上,寿士觉得水穗看起来并无异状。女儿躺在婴儿摇床里哭泣,寿士吃完早餐面包后哄会儿,孩子还是哭个不停。因为还要赶着上班,他赶紧给女儿吃上奶嘴,匆匆出门。站在厨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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