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夫妻间次“争论”。
寿士只在结婚前和水穗母亲见过次面。那是二○○五年五月黄金周,水穗父亲没来,只有母亲来东京,他们约在饭店里咖啡厅见面。丈母娘将女儿托付给寿士,寿士也谢谢她接纳自己。第二个月他们结婚,只是办登记手续,没有举办婚宴,所以寿士还是没见过岳父,也只见过岳母那次。婚后听水穗说,她和父母感情不睦,他们也从未打电话关切女儿家人。寿士想过要打电话向二老问好,但直搁置,始终没付诸行动。
岳母给人印象和水穗形容不样,完全不觉得她是那种对孩子漠不关心、十分严厉,动不动就生气人。所以寿士想,内心有疙瘩人搞不好是水穗,为人母亲后,她或许会想改善自己和父母之间关系吧。
水穗既不向娘家父母求援,也不联络往来,寿士曾为此提出质疑,但绝对没有说过“和父母处不好人,怎可能为人母亲”“孩子长大后,肯定也会讨厌你”这种话。
没有人见过他们争吵画面,也没人知道争执具体内容。虽然寿士曾苦恼地向同事和朋友透露夫妻俩近来频频发生口角,却没有说过争执原因。
寿士发现女儿身上有疑似被打伤红肿痕迹,是在进入六月以后。起初他以为是孩子不小心跌倒、撞伤,后来试着探问,水穗坦言是她下手。说是孩子哭个不停,自己忍不住动手。
朋友劝他带水穗去看心理医生,寿士并未排斥,也不嫌这种事丢脸。只是担心要是说出水穗打小孩事,医院通报给儿童福利机构,女儿可能会陷入被强制安置窘境。所以工作日无法帮忙照顾小孩、分担家务他,选择观察下情形再说。他周末尽量帮忙照顾女儿,让水穗出去透透气,好好休息。倘若过段时间水穗情况还是未见好转,再去医院,自己当然也会陪伴同行,水穗也同意。
水穗周末想待在家里休息次数比外出透气还多。寿士便早带女儿去公园、图书馆、儿童馆和超市儿童游戏区闲逛。
里沙子眼前浮现出用背带包裹着小婴儿、脸不知所措男人坐在公园长椅上模样,仿佛亲眼看过般鲜明。稍远处,母亲们和孩子们围成圈坐着,那些孩子都已经到会站、会走、会跑年纪。男人并未过去向母亲们搭讪,只是望着在那里嬉戏稍微大点孩子们。
这突然浮现画面却因为下个质问和寿士回答,瞬间消失。
寿士说,外出时顺便和朋友见过两次面,而且是女性朋友。
发现女儿身上有伤痕后,寿士请教同样也有小孩女性朋友。对方也很担心,特意赶来碰面。寿士说两人并未单独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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