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着头。走二十来步,您已经低下头,把双手背在背后。您在看,可是无论是前面、还是两旁东西,您已经什也看不见。最后,您嘴唇微微翕动,自言自语起来,有时您还伸出只手,作着手势。这很不好。说不定,除,还有别人在注意您,这可就对您不利。其实,对来说,反正样,不会治好您这个病,不过您当然明白意思。”
“您知道有人在监视?”拉斯科利尼科夫问,同时试探地打量着他。
“不,什也不知道,”斯维德里盖洛夫似乎惊讶地回答。
“嗯,那就请您不要管,”拉斯科利尼科夫皱起眉头,含糊不清地说。
“好吧,不管您。”
“您最好还是说说,既然您常来这儿喝酒,而且曾两次约到这儿来会面,那现在,从街上朝窗子里望时候,您为什却躲起来,想要溜走呢?这看得很清楚。”
“嘿!嘿!当时站在您房门口时候,您为什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假装睡觉呢?其实您根本就没睡。这看得很清楚。”
“可能有……原因……这您是知道。”
“也可能有原因,虽说您不会知道,是什原因。”
拉斯科利尼科夫把右胳膊肘撑在桌子上,用右手手指从下面托着下巴,凝神注视着斯维德里盖洛夫。他对着他脸仔细看会儿,以前这张脸也总是让他感到惊讶。这是张奇怪脸,好像是个假面具:面色白中透红,鲜红嘴唇,留着部色泽光亮谈黄色大胡子,头淡黄色头发还相当浓密。他眼睛不知怎好像太蓝,目光不知怎似乎过于阴沉而又呆滞。在这张就年龄来说显得异常年轻、美丽脸上,不知有点儿什让人感到极不愉快东西。斯维德里盖洛夫衣服极其考究,是套轻而薄夏装,而他特别向人炫耀,还是他内衣。只手指上戴着枚镶着贵重宝石老大戒指。
“难道也得和您较量较量吗,”拉斯科利尼科夫突然焦躁不安、急不可耐、直截当地说,“如果您想伤害,虽然您也许是个最危险人,可是却不想突然改变自己习惯。这就让您看看,并不是像您所想那样爱惜自己,您大概认为非常爱惜自己吧。您要知道,来找您,是要直截当地告诉您,如果您对舍妹还有从前那种打算,如果为达到这个目,您想利用最近发现秘密,那在您把关进监狱之前,就先杀您。说话是算数:您要知道,说得到,就做得到。第二,如果您想对没什,——因为这些时候直觉得您好像有话要对说,——那就请快点儿说吧,因为时间是很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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