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讲完以后,他自己显然很激动,深深地喘着气。他脸上沁出汗珠。但是猜不透他是不是感到后悔。
“你等等。”伊凡边想边接话说。“那扇门呢?如果他只给你开门,那格里戈里怎能在你之前看到它是开着呢?难道格里戈里不是在你之前看见吗?”
需要指出是:伊凡问他口气十分平静,甚至好像完全换种口气,毫无恶意,因此如果现在有人开门进来看看他们,那肯定以为他们俩坐在那儿正在心平气和地谈论件虽然有趣但很平常事情。
“关于这扇门,格里戈里·瓦西里耶维奇似乎看到它开着,那只不过是他错觉而已。”斯梅尔佳科夫撇着嘴笑笑,“对您说,他不是人,简直就是头犟驴:他没有看到,但他觉得自己看到,现在说什也改变不他想法。他臆想出这个情况,真是你大幸,因为这样来全都归咎于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
“你听说,”伊凡·费奥多罗维奇说,似乎又开始有点沉不住气,在竭力考虑着什,“听说……还有许多东西要问你,但忘记……老是忘记,老是搞不清楚……噢,对!你对说说这件事吧:为什你撕开信封,立刻就把它扔在地板上?为什不直接连信封起拿走……你刚才说时候,觉得你好像讲到这只信封,好像应该这样做……为什要这样做——不明白……”
“这样做是有原因。因为如果是解情况,熟悉内情人,就是像这样,事先亲眼见到过这些钱,也许亲自把钱放进信封,亲眼看着把它封好,题上字,那这个人如果杀人,在杀人以后又是那样匆忙,而且本来就知道钱定藏在信封里,那他为什还要打开信封呢?相反,如果这个偷钱人,是像这样,那这个人绝对不会去拆开信封,定会直接把信封塞进口袋,然后赶紧溜之大吉。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便完全不同:关于信封事他只是道听途说,没有见到过实物,现在就算他从褥子底下找到信封,那马上会尽快拆开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这些钱,而信封随手就扔,因为他来不及去考虑他走后会留下罪证。他不是偷东西老手,过去显然从来没有偷过,他是世袭贵族嘛,即使现在决定去偷,那也似乎不是偷,而是来取回自己财产,这件事他向全城人预先都说过,甚至预先在大家面前公开夸口说他要从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手中夺回自己财产。在审问时候,向检察官谈这个想法,但说得不明确,相反,是用暗示方式加以诱导,装作自己也不太明白,像是他自己想到,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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