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暗示
，因此检察官先生听
这个暗示后，兴奋得连口水都流出来……”
“难道说，难道说，这
切都是你当场想出来吗？”伊凡·费奥多罗维奇惊讶得不禁大声问道。他又惊恐不安地盯着他。
“得吧，在那样匆忙情况下怎
可能想得那周全呢？都是预先周密考虑好。”
“那……那，这是魔鬼亲自在帮助你！”伊凡·费奥多罗维奇又大声说道。“不，你不笨，比想象要聪明得多……”
他站起来，显然想在房间里走动走动。他处于极度痛苦之中。但由于桌子挡道，在桌子和墙之间几乎只能勉强挤过去，他只好在原地转圈，又坐下去。他也许因为无法走动而突然生气，因此他又像原来那样疯狂地咆哮起来：
“你听着，你这混蛋，卑鄙小人！难道你不明白，如果直到现在还没有杀死你，那只是想留你到明天去向法庭招供。上帝圣明，”伊凡举起只手，“也许有罪，也许确实暗中盼望……父亲死去，但向你起誓，罪孽并非像你所想象那样严重，也许根本就没有唆使你。不，不，没有唆使你！但不管怎样，会自首，就在明天，当庭自首，已决定！把切都讲出来，切！但要拉你起去自首！无论你在法庭上说什，无论你怎样作证，都承认，不怕你；自己会供认切！但你必须在法庭面前认罪！你必须，必须认罪，们起去！就这办！”
伊凡这番话说得庄重而有力，只要看他那闪闪发亮目光就可以知道他定会这样做。
“看您有病，病得很厉害。您眼珠全黄。”斯梅尔佳科夫说，完全没有嘲笑意思，甚至似乎很同情。
“们起去！”伊凡重复说，“要是你不去，个人照样会供认出来。”
斯梅尔佳科夫沉默会儿，似乎在沉思。
“决不会，您也不会去。”他终于断然说。
“你不解！”伊凡用责备口吻大声说。
“如果您自首，那您就根本没有脸见人。更何况不会有什好处，点好处也没有，因为可以直截当地说，从来没有对您讲过这类话，您不是有病（确实很像有病），就是由于可怜哥哥而牺牲自己，把当替罪羊，因为您向把看作只小虫子，而不看作人。可是有谁会相信您呢？您拿得出个证据吗？”
“你听着，你刚才给看这些钱当然是为使相信喽。”
斯梅尔佳科夫把《圣父伊萨克·西林语录》从钞票上拿开，放在边。
“这些钱您收下拿走吧。”斯梅尔佳科夫叹口气。
“当然带走！如果你是为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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