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发疯吗?”伊凡问他口气下子变得平静,已经完全没有恼怒,好像纯粹是出于种最天真好奇。
“不,不知道,想发疯形式是多种多样。”
“个人能自己觉察自己要发疯吗?”
“想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觉察。”阿廖沙诧异地回答。伊凡沉默半分钟。
“如果你想和谈话,那就请你换个话题。”他突然说。
“这封信先给你,免得忘。”阿廖沙有点畏怯地说,从口袋里掏出丽莎信递给他,这时候他们恰好走到路灯下。伊凡立刻认出笔迹。
“啊,这是那个小鬼写!”他恶狠狠大笑起来,连信封也不拆开就突然把信撕成碎片,迎风撒去。纸片飞散开来。
“好像还不到十六岁,就已经主动送上来!”他轻蔑地说,又继续往前走。
“怎主动送上来?”阿廖沙惊讶地说。
“很清楚,就像荡妇那样主动送上门来。”
“你这是什话,伊凡,你这是什话?”阿廖沙伤心而又激烈地为她辩护起来,“她还是个孩子,你这是在侮辱个孩子!她有病,她本身病得很重,也许她疯……不能不把她信转交给你……甚至还想向你打听……怎样救她……”
“你从这儿什也打听不到。既然她是孩子,那不是她保姆。你别说,阿列克谢。别再谈。甚至都不愿想这件事。”
他们又沉默约摸分钟。
“她今天整夜都会向圣母祈祷,求圣母指点她明天在法庭上应该怎办。”他又突然生硬而恼怒地说。
“你……你是指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吗?”
“是。不知道她是米佳救星还是克星。她祈祷上帝给她启示。您瞧,她自己也还不知道呢,还来不及作好准备。她也把当做保姆,希望像哄孩子样去哄她!”
“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是爱你,哥哥。”阿廖沙伤感地说。
“可能。但对她没有兴趣。”
“她很痛苦。为什你对她说些……有时候说些……使她抱有希望话呢?”阿廖沙用怯生生责备口吻继续说,“可是知道,是你给她这样希望。请原谅这样说。”他补充句。
“在这种情况下不能采取正常行动,不能断绝关系并直接告诉她!”伊凡气愤地说,“要等到对杀人凶手判决下来以后才能行动。如果现在和她断绝关系,她出于对报复心理会在明天法庭上将那个恶棍置于死地,因为她恨他,而且她也知道自己恨他。切都是虚伪,虚伪加虚伪!而现在,尚未和她决裂,她总还抱有希望,便不会去加害于那个恶棍,因为她知道,想把他从灾难中救出来。只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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