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阿廖沙直率地看着她说,“请您怜惜自己,在法庭上点儿也不要提……”他有点儿迟疑不决地说,“在那个城市里……你们初次相识时候……在你们之间发生事情……”
“噢,这是指为他那笔钱向他磕头事吧!”她说着伤心地大笑。“怎,他是替自己还是替担心,啊?他要怜惜——怜惜谁呢?怜惜他,还是?您说呀,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
阿廖沙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力图理解她意思。
“既怜惜您自己,也怜惜他。”他轻轻地说。
“原——来——是——这——样。”不知为什她恶狠狠地字顿说,脸下子涨得通红。“您还不解,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她厉声说,“而且对自己也还不解。也许在明天审讯之后您要用脚把踩死。”
“您要如实地作证,”阿廖沙说,“这就够。”
“女人常常是不诚实。”她咬牙切齿说,“小时以前还觉得跟这个恶棍……跟这个像毒蛇样坏蛋……接触是件可怕事……可现在却不同,他对来说终究还是个人!他究竟有没有杀人?是他杀吗?”她突然迅速转向伊凡·费奥多罗维奇歇斯底里大叫起来。阿廖沙下子明白,这个问题她已经向伊凡·费奥多罗维奇提出过,也许就在他来之前分钟,而且不是第次,而是上百次,最后他们两人还吵通。
“找过斯梅尔佳科夫……这是你,是你使相信他是弑父凶手。只相信你个人!”她直对着伊凡·费奥多罗维奇说。而他似乎勉强地苦笑下。阿廖沙听到她用“你”称呼,浑身哆嗦下。他没有想到他们之间关系已经这样亲密。
“好,够,”伊凡断然说,“走,明天再来。”他马上转身走出房间,径直向楼梯走去。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突然以种命令姿势抓住阿廖沙两只手。
“您快跟着他!追上他!分钟也不能让他单独行动,”她急促地轻声说,“他疯。您不知他疯吗?他有热病,神经性热病!是医生告诉。您快走,快跟随着他跑……”
阿廖沙跃身而起,冲出去追赶伊凡。他还没有走出五十步。
“你要干什?”伊凡看到阿廖沙在追他,突然转身问他,“她吩咐你跟着,因为疯。这些话都能背出来。”他怒气冲冲补充句。
“她当然是搞错,但她说你有病是对。”阿廖沙说,“刚才在她家里观察你脸:你脸色很不好,非常不好,伊凡!”
伊凡径自走着,没有停下脚步。阿廖沙跟在他后面。
“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你知道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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