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您要明白这点……”
“瞧他浑身哆嗦样子,简直跟犯抽风样。”瓦尔瓦拉·尼古拉耶芙娜怒气冲冲地说。
“那刚才朝跺脚,骂小丑那个姑娘,也是天使化身,她骂骂得对。咱们走吧,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该结,先生……”
他抓住阿廖沙手,带着他走出房间,径直来到大街上。
七、空气清新室外
“这儿空气真新鲜,可家里空气确实浑浊,无论从哪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如此。咱们慢慢往前走吧,先生。非常希望话能让您感兴趣,先生。”
“本人也有件要紧事要跟您说……”阿廖沙说。“只是不知道从何谈起。”
“怎会不知道您找有事,先生?假如没有事您是决不会来找。其实您来是要告儿子状吧,先生?当然这是不可能,先生。顺便给您谈谈儿子:刚才在家里不便对您细说,先生,现在在这里可以把那个场面详细告诉您,先生。您看见,这把‘树皮擦子’原来要浓密些,先生,那还仅仅是个星期之前事——这是指这把胡子,先生。您哥哥揪住胡子,把从酒馆里拉到广场上,正巧这时候小学生们放学回家,伊柳沙也跟他们在起。他看见这副模样,立即向扑过来,大声喊着:‘爸爸!爸爸!’他紧紧抓住,搂着,想把拉开,他对欺侮那个人喊道:‘放开他,放开他,他是爸爸,您饶他吧!’他就是这说。‘您饶他吧。’他用那双小手拉住他,拉住他,拉住他手,就是这只手,还吻他呢,先生……当时他那小脸蛋模样记得清清楚楚,先生,没有忘记,先生,也永远忘不,先生!……”
“敢起誓,”阿廖沙大声说,“哥哥定会用最真诚方式,最完满方式表示自己悔过,哪怕在那个广场上当众下跪也行……定会让他这样做,否则他就不是哥哥。”
“噢,原来如此,这还仅仅是种设想。不是他本意,仅仅出于您片好心,先生。您早该把话说清楚,先生。好,既然这样,那就请允许把您哥哥十足骑士风度和军官高尚行为统统告诉您吧,因为当时他表现得淋漓尽致,先生。后来他不再揪住‘树皮擦子’往前拖,把放,他说:‘你是军官,也是军官,如果能找个决斗证人,找个正派人,那你就派他来向提出决斗,定会同意,虽然你是个混蛋。’他就是这说,先生。真正骑士风度!当时和伊柳沙就离开,但这景象就像世代相传家谱图那样永远铭刻在伊柳沙记忆中。不,们哪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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