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样
客人来拜访
们。孩子他爹，可不是瞎说。谁喜欢什
样人，就让他喜欢好
。那时候教堂助祭太太来说：‘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罗维奇是个心肠极好人。而娜斯塔西娅·彼得罗芙娜是地狱里魔鬼。’回答说：‘各人有各人爱好，你总改不嚼舌头臭脾气。’她说：‘你呀，你别那放肆。’对她说：‘你这臭嘴，用得着你来教训吗？’她说：‘给你带来点新鲜空气，你身上有股臭味。’说：‘你去问问所有军官先生，身上气味臭不臭？’从那时候起，心里
直惦记着这件事。不久前，像现在这样坐在家里，看到从前常来家过复活节将军走进们家。问他：‘大人，可以对位体面太太说给她带点新鲜空气进来这种话吗？’他回答：‘是，你们家里最好把气窗或门打开，因为你们这儿空气不新鲜。’瞧，都是这副德性！气味关他们什事？死人气味要难闻得多。说：‘不想弄脏你们空气，要定做双鞋，要离开这里。’亲爱，你们别责怪亲生母亲！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孩子他爹，是不是不讨你喜欢？可还有伊柳沙。他放学回家，他爱。昨天还带回来个苹果，请原谅，亲爱，请原谅，宝贝，原谅亲生母亲，原谅这孤苦伶仃女人。为什你们讨厌身上气味？”
这可怜女人突然放声大哭，眼泪像泉水样奔涌而出。上尉赶紧跑到她跟前。
“孩子他妈，孩子他妈，宝贝，别这样！别这样！你不孤单，大家都爱你，非常爱你！”他又开始吻她两只手，用手掌温柔地抚摸她脸。他抓起条餐巾，替她擦去脸上泪水，阿廖沙甚至觉得他自己眼睛都闪着泪花。“怎样，先生，您都看见吧？您都听见吧，先生？”他突然狂怒似向他转过身，用手指着那可怜疯女人。
“都看见，也听到。”阿廖沙嘟囔说。
“爸爸，爸爸！你干吗跟他……别理他，爸爸！”小男孩突然大声说，从床上欠起身，用那火般灼人目光望着父亲。
“您别装小丑，您这样装腔作势永远不会有好结果……”瓦尔瓦拉·尼古拉耶芙娜依然坐在那个角落里喊道，她真生气，甚至还跺跺脚。
“您这次发脾气完全是有道理，瓦尔瓦拉·尼古拉耶芙娜，可以马上满足您要求。请您戴上您帽子，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这就去拿帽子——咱们走吧，有句重要话要跟您说，不过不是在这屋子里。您瞧这位坐着姑娘，她是女儿，先生，尼娜·尼古拉耶芙娜，先生，忘向您介绍——她是天使化身……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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