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把伤口洗洗,直接伸进冷水里止疼,浸在水里,直浸着……快,快拿水来,妈妈,倒在洗涮缸里,快呀!”她心慌意乱地喊着。她吓坏,阿廖沙伤把她吓坏。
“要不要把赫尔岑斯图勃叫来?”霍赫拉科娃太太问。
“妈妈,您真把急死。您那位赫尔岑斯图勃来也只是说他什也不明白!水,拿水来!妈妈,看在上帝分上,您就亲自去催催尤莉亚吧,她老是磨磨蹭蹭,从来不会很快回来!您快去呀,妈妈,不然要急死……”
“这又不是什大不事!”阿廖沙被她们惊慌失措吓坏,连忙大声解释。
尤莉亚端着水跑来。阿廖沙把手指放进水里。
“妈妈,看在上帝分上,您去把棉纱团拿来,棉纱团,还有那种治刀伤浑浊刺鼻药水,那叫什来着?们家里有,有,有……妈妈,您自己知道那瓶子放在什地方,就在您卧室靠右边柜子里,那儿有个大玻璃瓶和棉纱团……”
“马上去把这些东西都拿来,丽莎,只是你别嚷嚷,别着急。你看阿廖沙在不幸面前表现得多坚强。您这是在哪儿受这严重伤害,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
霍赫拉科娃太太出去。这正是丽莎所盼望。
“首先请回答问题,”她急忙对阿廖沙说,“您这是在哪儿受伤?然后再跟您谈另外件事。快说呀!”
阿廖沙本能地感觉到在她母亲回来之前这段时间对她来说是极其宝贵,因此他赶紧简单扼要地,然而却准确明地对她说他与小学生们奇怪相遇情形。丽莎听惊讶得双手拍说:
“您怎可以,怎可以跟小学生们掺和在起呢?尤其是您还穿着这身衣裳!”她怒气冲冲地责问他,仿佛拥有支配他权力似。“您这样做说明您自己也是个孩子!不过您定要想办法替打听到那个坏孩子,然后详详细细地告诉,因为这里面定有什秘密。现在谈第二件事,不过先要回答个问题: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您疼得这样厉害,还能不能谈完全无关紧要事情,而且要谈得有条有理?”
“完全可以,再说也不觉得特别疼。”
“这是因为您手指浸在水里。会儿就该换水。因为水温很快会升高。尤莉亚,快到地窖里拿块冰来,再去端盆水来。好,现在她走开,来谈正事:亲爱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快把昨天寄给您那封信还给——快拿出来,妈妈会儿就要回来,可不愿意……”
“信不在身边。”
“不对,信就在您身边。早就料到您会这样回答。信就在您这个口袋里。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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