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愚蠢玩笑后悔整整夜。请把信立即还给,马上给!”
“信留在那边。”
“在信里开这样愚蠢玩笑之后,您不能再把当成个小女孩,个很小很小小女孩!请求您原谅这愚蠢玩笑,但是您定要把信还给,如果现在真不在您身边话——今天就送来,定要送来,定要送来!”
“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行,因为要回修道院去,两三天之内,也许四天之内没法来你们家,因为佐西马长老……”
“四天,简直胡闹!问您,您是不是笑话?”
“点也没笑话您。”
“为什?”
“因为完全相信这切。”
“您这是在侮辱!”
“点也没有。看信之后立即认为这切都会如愿以偿。旦佐西马长老死,就马上离开修道院。然后继续学业,通过考试。到法定年龄,们就结婚。会爱您。尽管没有时间仔细考虑,但想再也找不到比您更好妻子。而长老吩咐定要结婚……”
“可是个废人啊,行动要靠别人用轮椅推着!”丽莎笑起来,双颊涨得绯红。
“自己用轮椅推您,不过坚信,到那时候您会恢复健康。”
“您真是个疯子。”丽莎神经质地说。“从句玩笑居然得出这个荒唐结论!……哎呀,妈妈来,也许来得真是时候。妈妈,您怎老是磨磨蹭蹭,怎会耽搁那久呢!瞧,尤莉亚把冰也拿来!”
“唉,丽莎,别嚷嚷,主要是你别嚷,你这嚷嚷就……有什办法呢,是你自己把棉纱团塞到别处……找来找去……甚至怀疑你是故意这样做!”
“总不可能知道他会带着只受伤手指来吧?要真是那样话,也许会故意这样做。天使般好妈妈,您现在也说起聪明过头话!”
“就算聪明过头吧,可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手指以及其他种种事情使多担心哪!哎呀,亲爱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叫难受得要命不是某种个别事情,也不是什赫尔岑斯图勃医生,而是所有事情,所有这切总和,这才是无法忍受。”
“得,妈妈,别再提赫尔岑斯图勃。”丽莎快活地笑。“快把棉纱团给,妈妈,还有药水。这叫醋酸铅治伤药水,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现在想起这个药名,这是种非常有效治伤药水。妈妈,您能想象吗,他来路上跟几个孩子在街上打架,这是个男孩把他咬伤,您瞧,他自己不也是个孩子,个小孩子吗?妈妈,他这种样子能结婚吗?妈妈,您能猜想吗,他还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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