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颤抖,就像特别想笑出来而又竭力忍住似。阿廖沙马上看到这道狭小门缝,想必丽莎正坐在轮椅上从门缝里偷偷望着他,只是他看不见。
“这不奇怪,丽莎,这不奇怪……你这样调皮捣蛋,真会使歇斯底里。不过她确病得很厉害,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她又是发烧,又是呻吟,闹整整夜!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叫来赫尔岑斯图勃医生。他说他点儿也不明白是怎回事,还得观察些时候。这位赫尔岑斯图勃医生每次来总是说他点儿也不明白。您来,她就大叫声犯病,还硬要别人把她转移到原来房间里……”
“妈,根本不知道他要来,根本不是为他才要到这个房间里。”
“这不是实话,丽莎,尤莉亚跑来告诉您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来,她直守着你。”
“亲爱妈妈,您这样说可是太不明智。要是您想纠正并马上说几句非常聪明话,那,亲爱妈妈,您不该告诉刚才进来这位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先生,尽管昨天发生那件事,尽管大家都笑话他,可他今天还是决心上们家,单凭这点就可以证明他不太机灵。”
“丽莎,你也太放肆,要告诉你,迟早要对你采取严厉措施。谁会笑话他?他来非常高兴,需要他,非常需要他。唉,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太不幸!”
“您究竟怎啦,好妈妈?”
“唉,你这样胡闹,丽莎,这样反复无常,你病,你发夜高烧,还有那个可怕成不变赫尔岑斯图勃医生,主要是他老是说这几句话,总说那几句话,老是那几句话!还有,切切……最后,那奇迹!啊,那奇迹使多惊讶,多震动,亲爱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还有现在客厅里那场悲剧,无法忍受,受不,事先向您声明,受不。也许是场喜剧,而不是悲剧。请问,佐西马长老还能活到明天吗?能挺住吗?啊,天哪!这是怎啦?闭上眼睛就看到这全是胡闹,全是胡闹。”
“想请您给块干净布。”阿廖沙突然打断他。“包扎下手指。弄伤手指,现在疼得很厉害。”
阿廖沙打开被咬伤手指,手帕上沾满鲜血。霍赫拉科娃太太尖叫着闭起眼睛。
“天哪,伤得多厉害,真可怕!”
丽莎刚从门缝里看到阿廖沙手指,马上把拉开门。
“进来,到这儿来。”她用命令式坚决口气喊道。“现在别说蠢话!天哪,刚才您为什站在那儿直不吭声?妈妈,他会失血过多!您这是怎搞?先拿水来,拿水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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