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谈谈！”
“真不知道你为什
要这样做。”
“你想想瓦西里
感受吧。他
年多以前就结束
服刑，现在却仍留在西伯利亚。他也许在担心会辈子留在那儿！
必须去告诉他，们没有忘他！”
德米卡抓起妹妹手。“坦尼娅，很抱歉。知道你爱他。但把自己拖下水又会有什好处呢？”
“从《冻伤》这篇文章可以看出，瓦西里拥有成为伟大作家潜质。他把这个国家错误浓缩在篇文章里，表现得非常完美。必须再让他多写点。”
“那又能怎样？”
“你在克里姆林宫工作，却不能使这个国家有多大改变。勃列日涅夫永远不会对苏联社会主义进行任何变革。”
“知道，对此也很失望。”
“苏联政治已经没有希望，文学是们现在唯希望。”
“区区篇小说能作出任何改变吗？”
“这谁知道呢？但除此之外们又能做些什呢？德米卡，们在社会主义制度是要改革还是要根本废除问题上直意见不，但谁都没有放弃。”
“反正不知道。”
“帮查查瓦西里·叶科夫生活和工作地方，就说这是篇报告所必须秘密政治调查好。”
德米卡叹口气说：“你说得对，们不能就这样放弃。”
“谢谢你。”
两天后德米卡得到信息。瓦西里已经被从劳役营释放，但不知道为什，文件里却没有他新住址。不过，文件上记录着他在离伊尔库茨克几英里个发电厂工作。当局禁止他在未来段时间内得到旅行许可。
西伯利亚招募机构找个名叫伊莉娜三十多岁女人来接待她。坦尼娅宁愿接待自己是个男人：女人直觉都很准，伊莉娜也许能猜出她真实目。
“想们可以从中央百货商店开始进行采访，”伊莉娜爽朗地说，“那里能买到许多在莫斯科很难买到东西。”
坦尼娅强迫自己表现出热情。“谢谢您！”
伊莉娜开着自己莫斯科人410型轿车带坦尼娅进城。坦尼娅把带来包放在中央宾馆，而后跟随伊莉娜前往百货商店。她强忍住不耐烦，采访经理和个柜台职员。
采访完后，她对伊莉娜说：“想采访岑科夫发电站。”
“好啊，”伊莉娜说，“但你为什想去那里呢？”
“上次来这里时走访过岑科夫电站，”伊莉娜不会知道这是个谎言，“记录西伯利亚变化是这次采访个主题。很想采访下上次采访过对象。”
“可你事先没说过要采访发电站啊！”
“别担心，不会打扰那里工作。只是四处走走，吃中饭时找几个人谈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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