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你吧,”伊莉娜不想去什发电站,但她必须让眼前这个来自莫斯科重要记者满意,“得提前给发电站打个电话。”
岑科夫发电站是个老式烧煤式发电站,建成于不考虑环境三十年代。空气里都是煤炭味道,到处都蒙着厚厚煤灰。个穿着西装和肮脏衬衫、看上去非常吃惊经理迎接坦尼娅和伊莉娜。
被带着四处参观时候,坦尼娅直在寻找着瓦西里。瓦西里个子高大,长着头细密黑发,像个电影明星,应该很好认。但坦尼娅不能让伊莉娜和旁边人知道两人从前就很熟悉,她是专门为瓦西里过来。“你看上去很眼熟,”见到他时坦尼娅会这样说,“上次来这时定采访过你。”聪明瓦西里定会很快知道这是怎回事。不过坦尼娅会尽可能拖长自己谈话,让瓦西里从震惊中平复过来。
坦尼娅原本估计瓦西里可能在中央控制室或是锅炉边当电力工程师,但这时她又意识到他可能是在什地方修理着电力开关和照明电路。
坦尼娅很想知道瓦西里这几年间发生什样变化。也许瓦西里仍旧把她当作朋友——毕竟他把自己写文章托人转交给坦尼娅。无疑他在这里已经有女朋友——以塔尼娅对他解程度,没准儿还有好几个。另外坦尼娅还想知道,他对变相延长刑期是理智接受还是怒气满满,对坦尼娅没有把他弄出来是心如死灰还是心怀恨意。
她不折不扣地完成着自己工作,向这里工人询问他们以及家人对这里工作怎想。受访者都提到因为技术工人短缺而导致高工资和快速晋升。许多人提到工作艰苦时都很兴奋:他们在工作中体会到种振奋人心同志之爱。
到中午,坦尼娅还是没能见到瓦西里。她很沮丧:瓦西里应该就在离这儿不远地方啊。
伊莉娜带坦尼娅到管理人员食堂,但坦尼娅坚持和工人起吃饭。人在吃饭时精神更放松,说话也更真诚,内容更多样。坦尼娅边把工人们说记录下来,边环顾着工人餐厅,在寻找下位受访者同时搜索着瓦西里踪影。
可吃饭时间都快要过,瓦西里还迟迟没有现身。餐厅都快没人。伊莉娜提议到下站学校采访年轻妈妈们。坦尼娅想不出理由拒绝。
坦尼娅也许应该直接提到他名字。她想象着自己这样说:记得上次似乎在这遇见过个非常有趣人,想是个名叫瓦西里电工……像是叫瓦西里·叶科夫之类名字?能帮查查他是否还在这里工作吗?这样说几乎是不可能。伊莉娜会帮她去问,但伊莉娜并不傻,必定会发现坦尼娅对瓦西里有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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