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进*d,越深越好,等到没人时候再偷偷取出来扔掉。”
“可不要掉出来才好。”
“不会——知道,”卡泰丽娜冷然笑,“玩这个把戏女人,玛丽不是第个。”
“那好。”
卡泰丽娜抱起艾莉森膝头小猫;小猫张开眼睛。“都清楚?”
艾莉森站起身。“是,清楚,事情简单直接。需要点胆量,不过这点玛丽从来不缺。她不会辜负陛下。”
卡泰丽娜微笑着说:“很好,有劳你。”
艾莉森突然冒出个念头,不由得皱起眉头。“到时候需要新鲜血。这得从哪儿弄呢?”
“啊,也没主意呢,”卡泰丽娜把粉丝带绕在黑白花小猫脖子上,打个蝴蝶结,“会有办法。”
皮埃尔趁王室大婚这天向西尔维·帕洛父亲开口,请这位不近人情父亲将爱女嫁给他。
五五八年四月二十四日主日,巴黎上下人人盛装打扮。皮埃尔穿着那件露出白丝里子蓝色紧身上衣。他知道西尔维喜欢自己这样打扮:比起她父母那群严肃持重朋友,他赏心悦目多。他猜测西尔维之所以迷恋自己,也为衣着缘故。
他出左岸大学区,走去北边城岛。狭窄街道上人头攒动,种期待之情在空气中蔓延。小贩们搭起摊铺,叫卖姜饼、牡蛎、橘子和葡萄酒,准备大赚笔。个小贩向他兜售宣传婚礼印刷册子,共有八页,正面印着新人木版画,可惜只大略相似。叫花子、妓女、街头卖唱都和皮埃尔同路;巴黎人最爱庆典。
对这场王室婚礼,皮埃尔心满意足。这是吉斯家族神来之笔。玛丽两位舅舅疤面公爵和夏尔枢机已然权倾朝野,但也不乏对手:蒙莫朗西和波旁两家联手,可谓是吉斯家劲敌,而这桩婚姻将使得吉斯成为人之下万人之上。假以时日,作为家中外甥女玛丽自然会当上法国王后,届时吉斯家就是皇亲国戚。
皮埃尔日盼夜盼,想分得份权力。为此,他要为夏尔枢机办妥件大事。他已经搜集到不少巴黎新教徒姓名,其中些是西尔维家朋友。他把这些名字都列在个黑皮本子里——黑色正相契合,因为这些人都要上火刑架。不过,夏尔最想知道是新教徒礼拜地点,可对秘密教堂所在,皮埃尔连处都没探听出来。
他要走投无路。枢机按他收集到名字打赏,同时答应查到地点额外有赏。不过,皮埃尔看中并不是钱——纵然他时刻为钱不够用而烦恼。夏尔还有别眼线。共有多少人皮埃尔不清楚,他清楚是,自己绝不满足于只是其中之,他要做到卓然不群。仅仅对枢机有用是不够,他要做到对枢机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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