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玩耍。这种亲密让艾莉森由衷喜悦。她抱起一只黑白花的小不点儿;小猫舔了舔她套在无名指上的珠宝,又试探地咬了她一口。小牙倒是尖利,不过下颌没力气,咬人并不疼。
卡泰丽娜问:“新娘子如何?”
“出乎意料地冷静,”艾莉森边抚摸小猫边答,“有一点紧张,不过盼着明天快点来。”
“她是否清楚要当众失去童贞?”
“清楚。她觉得害臊,但撑得住。”艾莉森脑海里随即浮现出一个念头:倘若弗朗索瓦可以。她怕惹卡泰丽娜不悦,没说出口。
倒是卡泰丽娜坦白说:“只是不知道可怜的弗朗索瓦做不做得到。”
艾莉森没接话:这可是如履薄冰。
卡泰丽娜探过身子,声音低沉紧迫:“听着我的话。无论如何,玛丽必须假装已经圆房。”
法国王后找她商量这件私密之事,艾莉森深感满足,同时也意识到问题重重。“那或许不好办。”
“证人也不是什么都要亲眼看到的。”
“即便如此……”艾莉森瞧见小猫伏在膝头睡着了。
“弗朗索瓦必须把玛丽压在身下,要么肏她,要么假装肏她。”
卡泰丽娜用语直白,艾莉森不禁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此事极为要紧,容不得模棱两可的含蓄。“那么谁来指点弗朗索瓦?”她也决定就事论事。
“我来。但玛丽那一边就由你去说。她信任你。”
这话不假;王后都看在眼里,这让艾莉森心情舒坦,觉得甚是骄傲。“需要我跟玛丽说什么?”
“她必须高声宣布已献出童贞。”
“要是他们非找大夫查看,那该怎么办?”
“咱们自然有所防范。我找你来,就是为此事,”卡泰丽娜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玩意儿,递给艾莉森,“瞧瞧这个。”
那是个小口袋,拇指指甲盖般大小,摸着像软革,开口端较窄,折了一折,还用细丝系着。“这是什么?”
“天鹅膀胱。”
艾莉森莫名其妙。
卡泰丽娜又说:“现在是空的,明天晚上会装了血交给你。口系得很紧,免得渗漏。玛丽须将这膀胱藏在睡袍之下,等圆房之后——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她要扯开绳结,把血抹在床单上,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艾莉森点点头。好办法,床单上的血迹历来是圆房的证据。人人心照不宣,再不会有谁怀疑。
卡泰丽娜这样的女人手段就是如此高明。艾莉森满心钦佩。这些女子头脑精明但不留痕迹,藏在幕后运筹帷幄,叫男子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卡泰丽娜问:“玛丽会照办吗?”
“会。”艾莉森信心十足。玛丽从不缺乏勇气。“可是……证人也许会瞧见这个膀胱。”
“等血流光之后,玛丽就要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