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原来我靠坐在墙上的时候像失去意识般陷入了睡梦“
请问是金大植先生吗
低沉却十分清晰的嗓音闯进了我的耳朵。
这里是警察署对共科!o李英海女士是您的妻子对吧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知不觉间声音也颤抖了。
没……没错……
您妻子在警察署。请您九点三十分之前到警察署前面的那家约会茶馆来接一下夫人。
i对共科韩国警察署内原来专门负责处理涉及**主义活动的部门现已更名为“保安科”。
不……不好意思。请……请问到……到哪里
我又开始结巴了。说话结巴是从幼年时期开始根深蒂固的习惯。受到惊吓或是紧张的时候舌头就不听使唤。但是电话那边的男人很是耐心地等我全部说完才回答
警察署对共科。
我妻子出……出事了吗
没什么事只是需要配合一下调查。现在调查暂时结束所以可以先回家。请九点半之前到。
像是接受信访一样警察用礼貌又亲切的声音说着。挂掉电话我茫然地坐了一会。想着应该站起来身体却不听使唤好像并没有因为确认妻子安全了而消除紧张感。虽然放下心来但是脑袋里却被不安和怀疑搅得一片混乱。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某个傍晚妻子毫无理由地消失了第二天却从警察署打来电话让我接人。看来不是失踪而是在警察署接受调查。
我抬起腕表和挂钟对了一下差三分钟。
腕表是妻子送给我的新婚礼物。虽然标着“瑞典制造”但不知道是不是假货从来没有准过弄得我养成了经常对表的习惯。这腕表就像婚姻生活的某种象征我一直无法摆脱这种令人不快的预感。
妻子于昨天傍晚突然消失。下班回家时我以为妻子只是去买东西因为厨房明显有着做饭中途被打断的痕迹。晚饭时间过了很久我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妻子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在家。我在家门口焦虑地来回踱步夜色中妻子依旧没有回来。无数恐怖的想象吓得我不知所措。家中没有任何东西能解释她的失踪,所有物品都完好无损地放在原位只有妻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To
一夜未眠想到应该去警察署报案的瞬间我却感受到了刺骨的恐惧。难道我要两次报案离家出走吗这时耳边回荡起母亲的声音
行我倒要看看把我这个妈撵走你们能过成啥样
两个月前母亲离开了家。与妻子不同母亲是离家出走到现在杳无音讯。虽然我们在警察署报了案也四处找过但都徒劳而返。母亲离开之后我们没有一天不是提心吊胆每天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我总是觉得这种不安到最后没准会成为现实。
最近天气逐渐变凉夜晚的街道一片寂静。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去警